,又驚又怒,這些天他真的吃了不少苦頭。
裴陶奮力掙扎,猛然抬頭,眼中都是怨毒憤怒,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只能發出無意義的聲音,「嗚嗚嗚嗚嗚嗚嗚!」
裴容居高臨下俯視,唇邊勾起一抹弧度,眼神薄涼,吩咐守衛,「鬆開他。」
「可是……」守衛為難的看了一眼殿內,還是乖乖遵從命令鬆開裴陶。
重獲自由的裴陶正欲大放厥詞,他以為是裴容服軟了,卻被狠狠一腳踢中心口,直直倒飛出去,在地上滑行數米,撞到一個假山。
這一腳毫不留情,又重又狠,差點要了裴陶半條命。
他痛苦的捂住心口,面色煞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了。
裴容優雅從容的走過來,長發披垂,單薄的外衣松松垮垮,露出一個新鮮的撓痕,平添幾分曖昧風情。
「我這當兄長的真是太不稱職,竟然一直不知道身邊藏了一條毒蛇,冷不防咬我一口,痛徹心扉。當了九百年的從神官,一點長進都沒有,還越活越回去,滿臉晦氣,憤世嫉俗。是不是覺得,自己之所以混成現在這樣,都是我這兄長的錯,是我叫你在神官中如履薄冰,是我叫你九百年都還只是個從神官沒能轉正?」
裴容在裴陶面前站住,彎腰,用力掐住他的下巴抬起,薄涼的眼神映入裴陶眼底,宛如冰寒刺骨的鋒刃,刺的他渾身顫抖。
「因為你是個廢物啊。」
「文不成武不就,別人捧兩句就真以為自己天資出眾才華橫溢,自命不凡,恨我這病秧子占了繼承人的位置,明里暗裡的擠兌不滿,不敬兄長。若非我護著,憑你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踩著我入了宣武將軍的眼,成為天庭從神官,九百年未能前進一步,一手好牌打的稀爛,樹敵無數,還有臉哭訴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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