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有再泄露什麼,揮揮手,「行了,這沒你什麼事。」
然後黎畫被帶回牢房,其他被提審的姐妹也都一一回來,老老實實的縮在牢房裡,沒有趁機討論大家剛才都遇到了什麼,一個個都表現的很安分。多年的姐妹之情,這點默契還是有的,真想說什麼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小心隔牆有耳。黎畫當然也不會傻傻的去開這個頭,大家怎麼做的,她就怎麼做,縮在姐妹堆里老實的不能更老實。
鬼將軍也被提審了,經過牢房的時候惡狠狠的瞪著大家,身上的盔甲都被脫了,頭盔自然也沒戴,清楚露出本來面目,神色猙獰,真是恨不得吃了她們。可以預見,要是問同樣的問題,他會添油加醋說多少壞話報復她們。
姐妹們沒有其他反應,目送他離開。
這種反應叫他更加生氣,掙扎了一下脫開兩邊桎梏,用力一把抓住她們這個牢房的大門,痛罵道:「賤婢給我等著!」
黎畫幽幽的看著他,姐妹們亦是幽幽的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跳樑小丑,完全沒有被激怒。
這種不把女人放在眼裡的直男癌,在鬼母娘娘的地盤上還死性不改只會自討苦吃。
鬼將軍被激怒了,雙手用力一拍,正想發難,被兩邊的獄卒強行拽走。
黎畫撇嘴,「這麼瞧不起姑娘,還不是拜在了鬼母娘娘座下。」
阿香:「不光人欺軟怕硬,鬼也是如此。」
阿嬌:「指不定以為自己是在忍辱負重呢。」
其他女鬼也紛紛發表意見。
「看那張臭臉,敢在娘娘面前撒潑嗎?」
「不過是個慫貨。」
「就算慫,他也肯定會理直氣壯的給自己找藉口。」
「被守衛抓起來的時候,還不是乖乖束手就擒了。」
「他哪有膽量和實力在鬼域耍橫,要是敢反抗,守衛能直接把他打成篩子。」
「一邊瞧不起女子,一邊在女官面前喋喋不休的告狀可就太滑稽。」
「一邊罵咱們姐妹,一邊向鬼母娘娘表忠心那才滑稽吧,那張嘴能說出什麼來,我都可以想像到。」
挖苦嘲諷了一會兒鬼將軍,姐妹們停下來,換了一個話題。
「那兩個怪人是什麼來頭,姐妹們有打探出來嗎?」
「若只是個尋常的能人異士,何必把咱們姐妹都叫出去單獨提審,可見有多麼重視。」
「是啊,我原先以為只會叫阿香阿嬌兩位姐姐去錄個口供,咱們姐妹最多關個幾天就會被放出去,現在卻有點不確定了。」
「看著年紀輕輕,卻比咱們遇到過的道士和尚都要厲害的多。」
「跑得也很快,一下子就不見了。」
「不知道何時才會抓到他們。若是平日,活物的氣息十分顯眼,現在一下子湧入這麼多,一時半會兒估計都搜不出來。」
黎畫安安靜靜的聽著女鬼們嘰嘰喳喳的閒聊,鬼域陰氣如此濃郁,十分適合修煉,要不是這麼多鬼擠在一個牢房裡,她倒是不介意當場修煉,這樣的話就算多關個幾天也無所謂,就當是閉關修煉了。
忽然,一陣劇烈的地動山搖,整個牢房都能夠聽見清楚的爆炸聲,地面大力搖晃。
女鬼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何事。
「怎麼回事,鬼域也會地龍翻身?」
「不可能,鬼域一切都在娘娘的掌控之下,從未有過地龍翻身!」
黎畫把耳朵貼著牆壁,試圖聽聲音,女鬼們見狀也紛紛把耳朵貼向牆壁。
雜亂的聲音分辨不出是什麼,只能感覺到亂糟糟的,好像還有尖叫高喊。
過了一會兒,一女鬼開口打破平靜,「我怎麼聽著,好像有誰在喊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