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却没有本钱。但若为证劵炒作,一个风险极大,二个我没有资本,一点小钱投进去,便是要有收益也有限。我打工那点收入,都还比不过两日的住院费,而且三天两头病倒,哪里还好意思去问人家勇哥勇嫂要人工?我左思右想,所有的挣钱方式,都需要一个相对长时间的运营和积累,且前提投入必不可少。那么。我怎样才能不靠任何人,得到这个前提投入呢?
忽然之间,一件几乎被我遗忘了的事情浮现脑海,我蹭的一下自床上坐起,心里怦怦直跳,如果那件东西没人碰,如果,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那些接管我身后事的人们不知道,或不记得处理那件东西,那么,我今天的问题,几乎都能迎刃而解。
我兴奋得彻夜难眠,第二日一早,便早早爬起,做了早餐给尚在休息的简师奶,自己胡乱用了些,随即便穿好衣服,悄悄出门。
我搭上小区中巴,转了两趟,奔赴皇后大道中的银行,入了大厅,我走向私人理财的小姐,微笑着用英文说:“早上好小姐,我有件事想咨询一下。”
“请讲。”她笑着回答。
我看着她的眼睛,有礼而略微难过地说:“我有位叔叔三年前去世,他将他寄存在贵银行保险箱中的东西赠与我,据说当初开箱的时候,约定开箱人有密码和钥匙即可打开,我因为今年才回港,这才知道此事。我想咨询下,他的保险箱还在吗?”
她疑惑地看着我,我作出教育养良好的青少年适时应该表现的伤痛和期许,加了一句:“这是我的身份证,请你帮我,我只想知道,是否还能拥有他留给我的纪念品,我已经为他的去世哀痛了三年,如果能看到那样东西,我想,我会有很大安慰。”
她接过我的身份证看了看,又打量我一会,终于点头说:“那请跟我来。”
我跟着她走到内室,见她打开电脑查询,问我:“您叔叔的姓名。”
“林世乐。”
她飞快地敲打着,随即说,“林先生当时预交交了好几年的保险箱费用,因此我们至今还保留他的保险箱,而且也确实如您所说,开箱约定只要有密码和钥匙,您两样带来了吗?”
“我知道密码,可没带钥匙,我今天只想知道,东西还在不在。”
那位小姐温和地看着我,递还我的身份证,说:“箱子有好几年都没人动过,想来,您的叔叔只想把它留给您。”
“谢谢。”我摇摇头,说:“我宁愿不是对着东西来怀念一个人,而是反过来,对着人怀念一件东西。”
从银行出来,我脚步都有些轻快。果然,没人发现,林世东将那样东西锁入保险箱。我叹了口气,抬头望天,高耸的大厦之间一线灰蒙蒙的天,凭空多几分压抑之感。谁能想到,林世东生意失败之前,已隐隐料到这一结局,他将林夫人生前最珍爱的一挂翡翠项链锁入保险箱。想的是,若真有这么一天,便在遗嘱中添加一笔,将保险箱中的东西赠与林俊清。他一直到死前,还想着那个孩子在自己身后,可别生活窘困,留那么件东西给他,或当或卖,也能解他一时之急。却没有想到,林世东匆忙出了车祸,这件锁入保险箱的东西,从此便无人知晓,也亏了当初为了方便林俊清开箱,只设了密码和钥匙。天可怜见,兜兜转转,这样东西,终究还是回到我的手里。
一时间,我心头酸涩难言,深吸一口气,大踏步向前走去。
我将那些旧日的感情抛到脑后,心中所想的只是,我如何能潜入林宅,神不知鬼不觉,将那保险箱钥匙拿出来。
第 28 章
回去林宅,可问题是,我怎么回去?
我想了好几日,都不得要领,若通过夏兆柏也不是不可以,但那人太精明,那日临别时,看我的眼神又太专注,说的那些混帐话实在令我生厌。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