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不一会便软在浴缸里任他几乎用撕的方式脱去我全身的衣服。我气喘吁吁抵住他的进攻,趁着脑子里还有一丝清明,问他:“兆柏,怎么了?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要你。”他哑声说,水雾当中,只觉他的目光炙热灼灼,仿佛想一口吞了我一样。
“可是,我们昨晚才做过,啊……”我话音未落,这个混蛋竟然一口咬在我胸前突起的敏感处,随即又细细绕圈舔吻,痛痒之间,一阵酥麻自尾椎迅速窜起。
“我知道。”难为他埋头忙着在我身上造出各种新的痕迹,竟然还有空答一句:“给我。”
现在这种情形,腿被大大打开在浴缸两侧,这混蛋一边握住我腿间的□揉搓,一边挤了边上的沐浴乳开始扩张后面的洞口,我难道还有说不的机会吗?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试图踹他,却被他手指一收紧,灭顶的狂潮夹杂这痛感侵袭而来,在我低喊之际,他一举挤了进来,顿时我们俩都闷哼一声。
“宝贝,”他总算有些恢复正常,就着占领的姿势低下头来温柔地亲吻,嘶哑着声音说:“抓紧我,我要动了。”
难道我不抓紧你就不动吗?我又一次狠狠瞪他,他居然没心没肺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抚摩我的眉眼,正正经经地说:“我爱你,真想永远这么操你,你喜欢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两句话怎么能扯到一块,就被他狠命一顶,一声低呼溢出喉咙,他将我一条腿架上肩膀,立即又快又狠地动了起来。
这场性 爱如狂风骤雨,霎时间将我拉入欲望的潮流当中,水声激荡中夹杂着我近乎呜咽的呻吟和他如野兽一样的低吼。不知道做了多久,只记得在浴池中被他正面攻击完了又换成侧面,被迫跪着又被迫坐着,用各种以前没有想过的深入姿势试验着这个男人捣进我身体到底还能延伸到什么程度。到了最后,我已经精疲力竭,不记得他怎么收场,只记得自己哭着攀在他脖子上,一边承受着下面的撞击,一边语不成声说着我清醒后绝对不会承认的求饶话语。
等到夏兆柏终于满足了的时候,我已经全身瘫软得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嫌费劲,眼睑肿痛,□也肿痛,使用过度的后 穴仿佛还未曾闭拢一般,听任夏兆柏把我弄干净后抱上床按在怀里。我的力气已经像被抽空,心里对这场突如其来,攻城掠池一样的性 爱再恼火却也无力去怎么追究,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缩在他怀里,时不时因为哭得太久而抽搐一下,断断续续骂几句“混蛋”、“禽兽”而已。夏兆柏吃饱喝足,任劳任怨地哄着我,我骂一句,他应一句,认错认得太彻底,反倒显得毫无诚意。我发了狠,抓住他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夏兆柏终于吃痛哎呦了一句,委屈地说:“宝贝,你怎么越来越凶,学小狗咬人?”
我的火一下全冒上来,瞪眼看他,却竟然眼圈一涩,已经压下去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夏兆柏一见之下,这才真的慌了手脚,忙将我搂入怀中,颠三倒四地说:“乖,都是我不好,不要生气啊,乖,你要打要罚都行,喜欢咬也没关系,我不是不让你咬,我是怕你咬了牙疼。乖啊,好了好了,给你咬好不好,哪,给你咬,我保证不动。”
他真把胳膊伸过来,我愤愤扭过头去不理会他,闭上眼,真觉得有种从心的委屈涌了上来,眼泪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滑落。夏兆柏急了,更紧地抱住我,吻着说:“别哭,别哭,我抽我自己行不行?你看我真抽了,你看。”
只听“啪啪”两声,我忙睁开眼,却见他真的举手抽自己耳光。我怒道:“你,你继续抽,抽不死别来碰我!”
夏兆柏赔了笑脸,小心翼翼地说:“这不是让你解气吗?”
“没那么便宜!”我咬牙说:“夏兆柏,你,你这是强 奸!”
夏兆柏惊诧地瞪大了眼,随后苦笑说:“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