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最后只能随着你了。去之前给你带了很多东西,可是你走的时候一样都没有带,倒是拿了不少钱,过了半个月你回来了,又黑又瘦,身上都是虫子咬的包,我问你苦不苦,你说不。可是,你在跟刘畅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你说难受死了,但是,在我们面前你一声都不吭,钱也给了人家。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绕个弯子呢?你当时看着那孩子可怜,你跟我和你爸说,我们捐助两个都行,为什么要自己去,你跟我们说两句好话会怎么样?你给我们服个软能怎么样啊?你是我们的女儿,你要是会撒撒娇,你爸都恨不得把天上星星给你摘下来。”
这件事叶词是记得的,不过时间实在是隔得太久了,久得她都已经忘记了来龙去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模糊的记得,小时候的她执拗的要做一件帮助别人的好事,一件有意义的事情,然后便有了左晓兰嘴里说的这件事。想到这里,她也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声音,小时候,真是天真快乐啊,这么一点点的事情却看得比生死还要重,她似乎又记起来了,那一次她掉到了乡下的河水里差点被淹死,当时吓得要死,可是回来父母问她过得好不好的时候,她硬生生的挺着小脖子,脆生生的回答了一句,“过得很好。”
那时候……真是好年华啊。
“小词,别太倔了,如果真的选中了就是那个男人,你就软一点。我知道你有多强,可是,小词,再强你也是女孩子,你强,他也强,一年两年还行,时间再长一点都会累的。”左晓兰伸出了手,越过了桌子,紧紧的握住了叶词的手,说得清晰而慎重。
叶词抬起了眼睛看着左晓兰,张开嘴想辩解什么,可是,不知道,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望着左晓兰,有好多的话说不出来。她说不出,妈妈,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像是董音那样为了爱人什么都可以牺牲,我做不到像苏苏那样为了爱人软成一滩水。我是叶词,我是重生后的叶词,我就是这么硬邦邦的,我就是不知道怎么服软。她嘴角微微的笑着,眯着眼睛隔着烟雾看着左晓兰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好的,妈妈。”
见她这幅样子左晓兰一点都没有放松,反而端起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叹息道:“你呀,就敷衍我吧,我就知道你这死丫头心里面再想什么,你还跟我玩这套阳奉阴违。”
“没有啊。”叶词笑眯眯的望着喝酒的左晓兰,看起来就像是小女孩一样的天真可爱。
“反正我都跟你说了,你要是不当真的话,你就等着去吃亏吧真是的……”左晓兰对于叶词可是十分了解的,所以,当叶词这么听话的回答的时候,她的心里更是有一股闷闷的火在腾腾的往上面冲,冲得她难受,她真恨不得将叶词的脑袋扒开,看看这个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她说:“记得啊,无论以后跟了谁,要温柔啊,要温柔,以柔克刚懂不懂。”
叶词还是眉眼弯弯的样子,她乖巧的点头:“懂的呀,妈妈。”
“真的懂?”左晓兰狐疑的看着如此听话的叶词,一千个一万个的不相信。
叶词还是笑眯眯的样子:“真的懂的呀。”
左晓兰见状,虽然不放心可是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拉着叶词又乱七八糟的说了些话独自进屋睡觉去了。只留下叶词一个人坐在阳台,她仰头看着那柔和清冷的月亮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懂是懂的呀,就是做不做得到了。
四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对于命运来说,这是一件大事,而对于叶词来说也是一件大事。她要毕业了。
是的,虽然叶词一直很努力,但是重生显然没有给她在成绩上带来什么好消息,她险险的几次差点挂科,所以这个毕业证拿的有点悬。方苏苏看着正在准备毕业答辩的叶词说:“论文弄好没有?”
“弄好了啊,不过……”叶词看了看自己的论文的题目,又望了望天,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