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相当于皇帝地制服,不得不穿的,平时哪可能穿?总是差不多地一套,不觉得厌倦吗?
而且,也根本不是一个颜色,更加不要说黄色了。
“登极之后,又要册封皇后,当刻玉玺,还请王上示下,应如何?”传国玉玺,是国之重宝,基本上,只有在登极,册封太子,遗诏上使用,册封皇后都难说,平时旨意,根本不会用到这个。
杨宣凝一沉吟,就说着:“寡人先设一玉玺,上刻天子奉天而造命,是以专用册封和罢免皇后、王子、诸臣爵位而用。”
“寡人又设一玉玺,上刻天子奉天而治国,是以平时政事,皆出于此玺。”
“寡人又设一玉玺,上刻天子奉天而讨伐,是以平时军事,皆出于此玺。”
“寡人又设一玉玺,上刻天子奉天而上邦,是以与诸国联系,都用此玺。”
“寡人又设一玉玺,上刻天子奉天而祭封,是以专门祭祀和册封鬼神,以及追封功臣之三代,用以此玺。”
“寡人又设一玉玺,上刻开元行玺,寡人登基,立开元,以此为寡人私印,专以恩旨,外旨,以用此玺,不加于朝廷七品以上者,内庭不论,日后皇帝也可开印。”
“此六玺,都用白玉雕成,螭龙纽,紫色印泥,皇后和太子,也必雕刻玉玺,皇后就以坤位之极,以为历代皇后之宝,太子以潜龙在渊为宝,余者,全用金印。”
这些东西,都是大事,一口气说完,杨宣凝也不由叹,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必须由他亲来裁决,这可是日后的祖宗家法。
“臣领旨。”
第二卷 一刀转战三千里
―第一百十三章 … 步步紧逼―
大业十四年三月初三日
沈落雁正在殿上,与杨宣凝说话:“王上,洛阳城中,已经肃清了,连同军中异端,也各有名单,请王上阅之。”
她并没有穿着官服,眸子宛如秋水,配上细长入鬓的秀眉,如玉似雪的肌肤,风资绰约的姿态,确是罕有的美人儿,最难得是她有种高贵气质,使人觉得她身居高位正是合适。杨宣凝接过,稍一翻阅,就放下,说着:“很好,你这次,与洛阳隋臣联系,逼着杨出城降之,省了寡人五万兵,实是大功。”
沈落雁伸手拨弄秀发,让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露了出来,淡淡的说着:“这是臣等应该有的事情。”
杨宣凝一下子笑了,又叹了一下,说着:“你对隋皇太孙,怎么看?沈落雁知道这个话题重大,但是王上所问,又不得不回答,想了想,说着:“王上,杨今年才十七,据我所知,的确是天生英才,只是年纪太轻,又无时机,才不战而降,王上有问,臣当尽心而说。”
杨宣凝点头,对杨,他只见过一面,但是其人的确年少英才,略皱眉,半响之后,才又问着:“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此人现在居于一宅,一直被臣的锦衣卫监督,前几日,已经转移到厂卫。”沈落雁回答的说着:“不过,臣在外面,还遣了一队观察。”
杨宣凝沉吟:“你看如何处置?”
“如依先朝法度,亡国之君,都是封为公而闲置。不许外出,不许多与外人接触,杨非是皇帝。但是也是皇太孙,也可按此减等处置。只是此人年纪虽小,又有英气,无论是落在外人手中,或者得了鱼水,只要稍有机会。就立时能翻起大浪来,王上,隋统一天下,虽然先帝失德,但是文帝励精图治,风评甚高,潜在影响不可小视,如何决断,这是王上之权。”
杨宣凝点头。其实以前,不杀亡国之君的传统还在,但是自刘裕开了头。杀害前朝皇帝皇族后,历朝历代无不以诛杀前朝王族为首要之务。
不过。宋太祖。也还是留下了后周宗室,其实南唐后主李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