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贴身丫鬟,和夫人情同姐妹,不会害夫人的。”
“管家,你说说看。”夏俞觞点点头又转向管家问道。
“小人是李员外家的管家,在员外府已经做了十几年的管家,一直本本分分的。今天早上是听了小翠的叫喊声进屋,我想去叫大夫,发现夫人已经不行了。”
“你怎么确定夫人不行了?”
“我、我看夫人七窍流血,刚开始还挣扎,待我要出门时候,就不动了。然后老爷就说,没有气息了。”
“管家,你家老爷和夫人感情怎么样。”一直安静的上官突然问道。
“老爷和夫人感情很好。夫人是三年前嫁进员外府的。和老爷相敬如宾,从未发生过什么争执。外人都说老爷和夫人是前世修来的缘分。夫人有喜之后,老爷更是小心照顾着。今早夫人离去,老爷也一下子病倒了。”
“管家,你觉得谁有可能是凶手。”夏俞觞紧紧盯着管家,想看出一丝破绽。感觉这个管家肯定知道些什么,因为他表现的太过镇定,说话也像早有准备。
“这、这。。。。。。小人实在不知道。老爷和夫人平时乐善好施,实在不知道有什么仇家。”
“嗯。知府大人,我们能一起去李员外家走一趟吗?”夏俞觞转向李商,毕恭毕敬的问道。
“早上去过了,没发现什么线索。也罢,你就随我再去一遍吧。”说着一行人就离开衙门向李员外家走去。
知府李商在夏俞觞询问管家和丫鬟的时候一直在一旁耐心的听着,这个年轻人思维清晰,问的问题也都是关键,说不定能帮他找出真正的凶手是谁。
李家的大宅确实风□□派,比知府不知道要富丽几倍。高高的大门,气派宽敞的宅院,进入堂室,更是装点精雅别致,各种字画,瓷器,都彰显着主人家的财气。
室内却是一顿凄惨的景象,已经乱作一团。李员外和老夫人都卧床不起。几个丫鬟哭哭啼啼的六神无主,这时候看见管家和小翠回来了,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夏俞觞和李商先去看了看员外夫人的尸体。之后又到煎药的膳房里看了看,又一起来到小翠的房间,寻剩下的药。
“几位大人,药我一直都是放在这边的药箱里。多年来一直是。”说着指着房间右侧的几个箱子。
夏俞觞一边仔细检查周围的状况,一边问道:“今早取药时,可有什么异样?”
小翠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惊道:“大人!绳子不对!药是用纸包起来,然后用绳子捆绑的,每次抓完药回来,我都会习惯把绳子拆开再重新绑成蝴蝶结的形状,今早取药时发现不是蝴蝶结,我没在意,以为是自己落下了。药肯定被人动过了。”
“小翠,你还记得是绳子是怎么系的吗?”夏俞觞问道。
“记得。是药铺专用的那种系法,打了两个结。因为是药铺专用的,所以我才以为是我落下的。但是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不可能落下,我往药箱里放的时候是一个一个放的,共七个。不可能落下一个而没有发现。”
夏俞觞和李商都皱着眉头思考什么。反倒是一旁的孙大夫有点神色不安,恐听说是药铺专用的系法,又怀疑到自己头上。于是像辩解般说道:“几十年来上桥村一共有三家药铺。几年前村头“张纪中药铺”不知为何突然关门了,那就还剩下两家,除了我这一个之外,还在村西头有一家“冯海生药铺”,要怀疑也不能只怀疑我一个人。”
孙盛景说完之后,见没人理他,转转眼珠子又说:“张纪中药铺一直是生意最好的,大家经常绕过我的药铺去他那抓药,四五年前不知为什么突然消失了,生意不做了,人也不见了。听人说是夫人怀了孩子,回老家去种田了。”
依然没人理他。他倒是自己说的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