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望的神仙的小湖泊」和烤地瓜烤魚之類的東西,就變得更加美好起來。
只是對於告訴他那些亂七八糟的鄉間傳說和給他烤了好吃的魚的裴亦安,他的印象卻反而單薄,只依稀有個大概的輪廓而已。雖然這樣對於裴亦安可能有些不公平,可是他烤的地瓜給薛皓哲留下的印象,實在是比他本人要來得深刻得多了。
但是過去了這麼多年,裴亦安身上的那種路人氣質倒是一點都沒有變,也算是一種了不起的本能吧。
在這樣的視線角度下,薛皓哲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蜷縮著修長的雙腿和腿間垂下的漂亮性器,努力地把視線集中到應該在的地方,更加用力的揉搓著。
因為這樣大力的動作著,不小心把泡沫弄到裴亦安的眼睛裡,之前一直很老實的男人也開始掙紮起來,靠在薛皓哲腿間的頭也開始不老實的扭來扭去。
「餵……不要在那種地方……不要在那種地方亂蹭啦!笨蛋!不要動!」
薛皓哲吃力地把裴亦安抱上換好了整套新寢具的床上,讓那傢伙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拿過電吹風來幫他吹乾。
薛皓哲的手指間的有些過長的黑髮相當的纖細柔軟,雖然聽說過這樣的人應該是好脾氣的老實人,不過裴亦安這傢伙,只能算是倔強的白痴吧。
跟他的世界完全格格不入的單細胞動物,卻偏偏擁有那種可以把他氣個半死的天分,這難道就是該死的一物降一物嗎?面對這傢伙的時候就被他完全與年紀不符合的天真爛漫給吃的死死的,有時候甚至會完全失去了主張。
明明覺得這麼麻煩也無法真的置之不理,被棄犬一樣的傢伙緊緊的捉住袖口的時候,他還是心軟了,不自覺的帶回家洗刷乾淨,還因為怕他感冒加重溫柔的吹乾了毛才抱進窩裡。
也許告訴這傢伙窗簾不能亂扯內褲不能亂拿這些規矩的話,這傢伙是可以成為不錯的寵物的吧,至少冬天的時候踩著那溫暖的肚皮捂捂腳也是不錯的。
男人干慡的頭髮從指間滑過,薛皓哲的指尖掠過他柔軟的頭皮,他的心情也好像柔軟了起來一樣。
手邊的傢伙乾淨溫和,安靜柔順,讓他幾乎產生了想要收養的衝動。
斜倚在床頭,薛皓哲聽著腿上的男人平穩的呼吸聲,也覺得好像困起來了。閉上眼睛的時候,夢境裡依稀是童年時候的樣子,雨後的彩虹,湛藍的海灣……都是許多年來從未在他的記憶中出現過的畫面。
還有卷高褲腿下河摸魚的少年,瘦削的背影,回過頭來的時候的燦爛笑容。
好像幻燈片一樣的逐格放映著的,泛黃的回憶,柔軟溫暖。
裴亦安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雖然昨天燒得迷迷糊糊,他也還是知道薛皓哲餵了藥給他吃,還幫他洗了澡,吹乾頭髮,連汗濕的床單被褥之類的也全部都換過了。
明明自己才是「長輩」,卻被這樣親切又溫柔的照顧了,裴亦安羞愧之餘也覺得很溫暖。他是第一次獨身離家這麼遠,雖然作為有了不小年紀的男人會有點不好意思,但生病的時候就真的變得相當脆弱。不自覺地哭得亂七八糟的樣子實在是太難看了,他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薛皓哲才好。
裴亦安走到門前,小心翼翼地稍微打開一點點fèng隙,餐廳里坐著看報的薛皓哲就朝這邊看了過來,「小舅舅,你醒了?我幫你煮了點粥,你要不要過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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