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里环境是恶劣到了极点,那一地的灰,很容易会引起产褥感染。要不在这,她们现在可是被他们劫持来的,他们想要干什么还不得而知,又怎么可能会将人送去医院。此时木司祺出于医生的职业道德,将心思都放在了李柿花的那个肚子上,完全忘记自己现在还是人家的案上肉。
“我们有仇吗?还是我哪得罪了你?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大的怨恨?”
林佩佩对李柿花对她的态度很是奇怪,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跟她倒底有什么过节。
“当然有仇!要不是你,金家少爷怎么会不要我?!要不是你,我李家怎么会败了,我爸妈怎么会去做牢?!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要被这个卑贱的男人糟蹋成这个样子!既然我过得不好,你凭什么能过得好?我也要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花子…”
花彪一脸伤痛的望着坐在椅子上,一个手扶在他手臂上的李柿花,看她在说那些话时的咬牙切齿,面目扭曲,心也在扭挍着,他没想到李柿花会这么厌恶他,任由李柿花在说话时下意识的用力掐着自己,任由那尖利的指甲扎进皮肤里,却像毫无知觉,一动不动。
“金家少爷?哪个金家少爷?你说的是…金贤俊吗?他没要你关我什么事?他又没娶我,我又不是金太太,他和谁结婚是他的自由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个迁怒也太离谱了吧?差了十万八千里了!喂,我说那位先生,你太太脑子是不是秀逗了?见谁都疯咬一口?你也不管一管。小心一个不留神跑出去,被人当成害畜给灭了!”
林佩佩虽然知道上一次绑架她的人叫什么是哪国人,却没看到他的照这片,因此根本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那个被通缉的案犯——花彪。对李柿花指控的罪名更是莫名其妙,这天下还有这么狗血的事情,还偏偏发生在她的身上,心里也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说起话来,也是毫不客气。想找不痛快?那就看谁的道行高,谁先把谁气死!
“就是你!都是你!你才是那个要被灭掉的人!你还敢骂我是疯狗?!你才是疯狗,上一次怎么没把你这疯狗打死?!死了大家都痛快了!哈!哈!哈…啊…” 李柿花被林佩佩的话刺激得已经有些神经质,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心里就只想着向她发泄,只是那笑声还没笑够三声就变成了凄厉的喊叫声,那件粉色长袍的裙摆突然间就湿了一大片。
花彪已经被李柿花那一声尖叫声吓怔了,呆呆的看这那条裙子瞬间在眼前变成*的一块挘�迹�椭换岱鲎爬钍粱ǎ�恢�老乱徊接Ω迷趺窗臁�
“这位太太要生了!我是医生,快把我放开,我能帮助她!”
木司祺见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也顾不得许多,对着花彪大叫一声,把花彪从怔忪中震醒过来,示意花柴放人 。
“你,你,还你,都快点把外衣脱下来!是给这位太太垫着躺下来用的,别怔了,快点!”
三个大男人此时已经是不知所措,很听话的把身上的衬衣都脱了下来,直接光着膀子,但现在这个情况谁还会在意衣冠不整,心思都集中在了他们的大小姐李柿花身上。
很快,地上用三件衣服铺成一块不大的地方,刚好够李柿花躺下,花彪扶着已经开始痛得冒汗的李柿花在那张简易的“床”上躺下,木司祺凑近跟前为李柿花查检。
林佩佩见所有人都在忙着关注李柿花,自己便把那张椅子拉远了一些,在那上边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看着在那忙碌的一干人,心里在敲着鼓:我说呢,谁这么恨我,要把我往死里整,原来又是金哥那小子惹来的烂桃花,看样子上一次也是这个疯女人找那人干的,哼!我看你现在还怎么蹦达!姐可是有仇必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