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回事。
「你喜欢你听说的那个我,还是眼前这个我?」他拢住她的纤手按在胸口,心跳声透过肌肤渗穿她。
话题整个被扭转过来,严重走歪,她脸颊上的怒红逐渐被困窘而起的红晕取代。
噢,这个男人真的难以捉摸,越是深入相处,她越发现自己无法彻底理解他。
黎湛将上身的重心往前倾,嘴角上扬的俊颜顺势凑近全身狂冒热气的她,用着情人间的呢喃低语,性感诱人地说:「你喜欢这样的我?嗯?」
「别闹了!」她伸出双手推拒他的胸膛,但不过是虚张声势,他身上总有一股奇异的庵力,能够融化她的抵抗。
「可以,除非你告诉我答案。」他微侧着脸,将唇贴上她冰凉的耳珠,敏感的肌肤被他的嘴含热,他喷洒在她脸颊的呼吸像岩浆,她的脑袋霎时成了一团奖期。
「黎湛……」承受不住他带来的热潮,闭起眼,她低喊着他的中文名字。
以西方人的角度而言,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一直是个绅士,顶多吻吻她、拥抱她,或是抚摸她的手普与腰腹肌肤,除此之外不曾再更深入。
他的自制力好得像怪物。每当她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时,她总不由得这般想着。
事实上她错了,黎湛的自制力一点也不好。好几次他己经在脑中剥光她,将她香滑白晳的娇躯用最色情的方式。
唯一阻止他付诸实行的原因,是他无法透露的顾虑,还有她太过纯洁生嫩的反应告诉他,他的动作不能太快,没有经验的她短时间无法承受太多。
这只小老虎很保守,她洁身自爱,从没将自己交给别人,她的唇像珍珠一般珍贵,她纯净无瑕的身躯更是无价之宝,他必须给她最好的。
黎湛半垂着眼眸,舌头慵懒地挑逗她的耳珠,手心摩挲起湖绿色透明蕾丝底下的美背。
他的嗓音沉酵如歌,呼吸是相应和的暖昧节奏,孟颖臻闭着眼,用全身感官去感觉他的爱抚。
他甚至不必吻她的唇,光只是这般戏玩似的调情,她便毫无招架之力。她甚至怀疑他懂巫术,对她下了迷情縻咒,否则她怎会纵容自己与他一同堕落。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腰部曲线游走,然后滑到她的俩臀,顺着服贴肌肤的丝质布料往下揉按,仿佛在监赏一件艺术品那样爱不释手。
「黎湛,别……」她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颈部,当他的唇紧贴她的颈动脉,或轻或重的吸吮,她的双腿开始发软颤抖,两手紧攒住他又厚又硬的背肌。
「宝贝,你让我等太久了,现在我己经不需要答案。」带茧长指勾起她的下巴,他如星空般幽邃的眸光将她锁住,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在他面前有多么软弱无助,连他一记眼神也无法阻挡。
「我需要的是这个。」他的唇缠上来,将她卷入火热又甜美的吻里。
高跟鞋里的脚趾蜷起,孟颖臻觉得体内流窜着激情的火花,而他就要引爆这一切。
她被困在他强壮的怀抱里,纤细的喉头发出一声声甜蜜的呻吟。
他喜欢她这样,像只被驯服的小兽,被他迷惑,受他牵引。
唯有面对她,他不必伪装,其至不必隐藏最真实的自我。
她能看见「真正」的他。
黎湛看着怀中比蜜糖更甜的人儿,他的心被糖丝缠困,心门早己为她大敞,热烈迎接她的到来。
因为她,他才晓得,即使一个人的心是荒原,也总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