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那么多,还说中国是越南的后方,结果怎么样�看问题应有历史观点等等。我说,当时美国要将越南变成殖民地,中国起而援助是对的。不能说,你交一个朋友,朋友有变化,你当初援助他也不对了。这人又说,你写彭总,写庐山会议之后的彭总就伟大了�那才是他伟大之处。我反驳了他。
后来,他们又讲,在作协入会、出国、评奖、参加会议等问题上希望照顾。十时半我开始发言。除答应为他们反映问题外,讲了粉碎“四人帮”后文学的成绩及所存在的问题,特别指出对建国以来的伟大成就否定过多。又讲了文学仍应搞社会主义的文学,共产主义的文学,革命英雄主义的文学。刊物要立足本省,办得有地方特色、民族特色,团结全省作者,培养青年作者,扎扎实实搞工作,不要赶时髦,不要赶行市等等。对朦胧诗,几次崛起,否定传统进行了批评。
我还未发言完,一个穿黄衬衣的青年站起来,说:我对魏老的发言不敢苟同。他发表了以下几个观点:第一,我们没有人否定成绩,在成绩上,我们不能做纵向比较,应做横向比较。日本战败后经济恢复很快,我们现在还得找人家帮助。第二,现在中国根本没有朦胧诗。舒婷的诗写得很好,诗集卖完了,很快又重版。第三,中国建国以来没有一本可读的长篇小说,就是柳青的《创业史》人物写得还细致,但因为写了错误路线,现在也无法看了。第四,现在搞革命英雄主义的文学不行,文学家要发现和揭露问题,政治家来开刀。……
他在发言,我在静静地听。当主席的陈士廉一看发生了争论,慌了,赶快站起来宣布结束了会议。我看没人插言,显得太客气,我就插了两句:“这个同志讲,文学家是发现和揭露问题,政治家来开刀,这个问题值得研究。”会议就这样糟糕地结束了。会后剩下几个人,陈士廉说:“你讲的我们这些人能接受,年轻人接受不了!那人是个二杆子。”
吃饭时,陈还问我:“文化大革命”你是被保护起来了吧�显然,他根据我发表的言论断定我是没受过委屈的。会上再没有人讲什么别的东西。这就是现在文艺界的现状。
晚与孟政委参加黄静波省长 书记 的宴会。黄是陕北老革命,着西装,并不土气,很热情。参加盛宴者还有孟伟哉、青海日报社社长、管理处长、一个被划过右派的教授、陈士廉等。完全是青海名菜。有骆驼掌、羊肉串、炸野鸡等。省长为我们夹菜、碰杯。最后还要我留下通讯处,一起照了相。我们道谢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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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一日至十三日
晨七时启程返回兰州。在甘肃境内瓜田中买了八个大西瓜携归。因路上农民将马路当做打谷场,车行甚慢,车底盘上塞了很多麦穗,都开了锅了。到下午二时才到兰州。
晚与成都军区张秘书通话,毛尔盖一带可以去。这样我就准备早日行动。敦煌准备放弃,以后再说。
今日路上构思《游塔尔寺》诗一首。
八月十二日
今日上午休息。杜辛同志说,成都和腊子口方向两条路均被水冲断,我说再让作战部门逐段了解一下。敦煌之行已放弃,想尽早采取行动。
下午参观博物馆,仅看了原始部分和巨大的剑齿象,其余部分未开放,在街上随意看了看即回。
晚得到消息,两条路线均已通车,大喜,即可开始行动矣!
八月十三日
上午到张如三同志 副政委,已离职 处。他的妻子郭翔不一时也回来了。她是西北民族学院的副书记,谈到×××的儿子在此表现不好,其妻任工作组长来兰州亲自干涉其事,学院中也形成两派,弄得事情很不好办。张邀我们明晚到他家吃饭。
八月十四日
晨七时许,我们一家同师参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