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天天向上的(。。。)白皙少年,病弱高瘦再加上那头边缘还剩下些许金色的头发,让他整个人出脱儿的像是漫画里的少年,一进教室门,十个有八个姑娘的目光是追着他去的,没过几天就收到了情书,还有了愈演愈烈的架势,真是弄得裎北不胜其烦。
日子过得愈加琐碎,生活渐渐趋向平稳,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弥蒙还是常年缺课,奈何她文笔一等一的好,中文系读起来根本就跟玩儿似的,再说还有为学校杂志写文的附加学分,挂科离她还是有段距离的,这课翘得也就更加心安理得了。
她就这么一日日靠在书店里,有兼职的学生看店,就去上几堂课,闲暇了还是待在书店里看看书写写东西什么的,日子也算过得舒坦。
宴兮和她几乎反过来了,天天都早起去上课,每每比班长到的都早,不知道中了什么邪。
难得宴兮变得这么勤奋,每节课都坐在前排,又是做笔记又是提问的,那个认真听讲的小眼神看得台上的老师笑么啧啧的。
总算迷途知返了个小魔女,还不算晚。
宴兮如往常和白胡子教授啰嗦完一通有的没的,一边往外走,一边把笔记本和课本塞进那个大得夸张的挎包里,没走几步就被人堵了路。
心里哀叹着抬头,果不其然是唐彦。
“有事吗?”
唐彦盯着眼前的女子,她冷冰冰的语气把他的勇气泄了个干净。
“算了,没事。”
宴兮直接绕开他,往台阶下面走。
弥漫着浓郁花香的暖风徐徐吹来,略略撩动她春梨碎花的裙摆和她的黑色披肩发,浅牛仔上衣的边角扫过她的腰际,暖绿色的大挎包挂在肩上显得有点吃力,白皙的指尖压着裙子的边,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平底鞋轻巧的踩在砖石上,悄无声息。
“如果我说我失忆了,你能不能把那天的话忘了?”
真是好笑,宴兮几乎要控制不住笑出声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幼稚而又别扭的男人?
唐彦久久没得到她的回应,着了急,三步两步拦住她的去路。
看着面前踌躇不已的唐彦,她突然觉得没什么好生气的了,坏心一起,就想着逗逗他来找点儿乐子。
她撑起冷冰冰的脸,言辞如刀,“唐大少爷在说笑吗?那天一字一句我都记在心里呢,唐少爷说的那些话字字珠玑,实在让人难忘。”
唐彦一下子窘迫起来,其实那天一出她的房门就开始后悔了,奈何就是丢不起面子低声下气的回去跟她道歉,只想着像往常一样就没事儿了,才一日一日的拖到今天,寝食难安了好几周了,直到自己快要极限了,才来跟她道歉。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道歉我就要接受吗?”
话都说到如此低声下气的程度了,宴兮的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唐彦僵住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该是流连名利场的交际公子哥儿么,怎么就这么一两句话就词穷了,真是不好玩儿。
宴兮皱皱眉,拢了拢耳畔的发丝,指尖落在唐彦脖颈,他只觉得脉络冰凉,却没有躲开。
“只此一次,下一次我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你。。。真的?”
唐彦反应了几秒,表情才欢天喜地起来。
“烦不烦。。。”
宴兮径直绕开他,丢下他往下走,唐彦赶紧跟过来,好声好气儿的送上笑脸,“既然不生气,就干脆答应了我吧。”
“唔,也不是不可以。。。”
唐彦一把抓住她的手,力气大的让她身子一歪,挎包滑落到手肘,重重的坠的胳膊麻了一片。
“胳膊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