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酒是有生命的,你若用工具去挖的话,一来容易打破坛子,二来也逆了酒意,用工具挖出来的酒不够味道。”蝴蝶说的话,凌杰是不怎么赞同的,酒的味道不就那样么,用什么工具挖出来还不是这么味道。
虽然如此,凌杰还是毫不犹豫的蹲了下去,把蝴蝶挤到一边,“边上呆着去,照你这速度,我得等到明天才能喝上这酒,我来。”
蝴蝶被他这一挤,马上在旁边站了起来,屈伸两手,手上的泥土不时的掉下几片来,但是她的脸上,望着凌杰努力挖酒的动作的时候,却是『露』出了微笑,风儿滑过,浮动着她脸上的发稍。
还别说,这里的土还很够硬的,凌杰算是体会到刚才蝴蝶为什么这么低效率了,这不是人的问题,而是这土……估计有些年头没动过了,又是在树跟底下,被树挤压,就更紧了。
“你笑个什么?”凌杰不抬头也感觉到蝴蝶脸上的笑意。
“我觉得吧,你如果去酒厂工作的话,肯定会是一个很合格的酒夫工人。”蝴蝶笑着打趣。
……
费了好一番功夫,凌杰挖地三尺,终于挖出两坛酒来,古老的灰黑『色』的酒坛,被木赛紧紧的封住了口,看不出来里面的是什么级别的酒。
酒挖起来了,也洗干净了。凌杰猛的把酒赛扳开,仔细的闻了一会,一脸的陶醉,“酒是好酒,我凌杰也算是个懂酒的人,这种味道好象没有……听闻过。”
“这酒是我自己酿的,用这园子里的材料,还有温泉,从十年前开始,我每年就会酿一次酒,然后埋在地上,等待着有机会把酒挖出来喝个痛快。”蝴蝶说着摆出两个碗来,凌杰把两个碗倒满,刚要拿起来喝。
蝴蝶忽然打断道,“在你喝酒之前,我必须告诉你一个事实。你的病已如膏肓,活下来的机会不大。我是神医,从来不会骗人,我医不好的病,世界上再无他人可医。”
“铿。”凌杰拿到嘴边的碗忽然间顿住了,不过马上他又恢复了过来,一把将碗里的酒一口灌了下去,酒入愁肠,顿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火热,在心间不断的萦绕不去,身体全身上下都充满着疯狂的意志,“在一年前我被迫服下『药』水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蝴蝶眼『色』有点儿复杂,“你对生命的看法和信念,是我在所有人中最深刻和悠远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看透生命这个东西,当然你也没有。如果你看透了生命,你就不会在乎生死了,但是你现在还很在乎。”
凌杰没有说话,又是倒满一碗酒灌了下去,“这个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在有生的时间里,完成我最后的任务。”
不知道为何,蝴蝶心里有种很难过的滋味,当下也不考虑自己的身子,猛的喝了一大口酒下肚,全身都火辣起来,“你的身体在两日内就会发病,如果你再继续喝这酒的话,会提前发病的,我说过,下一次发病,就是你的死期。”
凌杰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树根上,木然的望着远方,“这是什么酒?味道如此辛辣却没有半点酒精的味道。”
“这是菩提酒,用这棵的菩提树的菩提子和树叶,还有根稍和皮儿混合酿出来的极烈之酒,喝多了伤身,喝得刚到量的话可以驱除寒意,自生温暖。我每天都要喝菩提酒,因为我的身体也不好。”蝴蝶淡淡解释。
看着凌杰不说话,蝴蝶忽然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好啊,什么游戏,你说吧。”凌杰忽然笑了出来。
蝴蝶笑道,“我们来划拳,剪刀石头布,输掉的一方就喝一碗酒,然后要回答赢得一方的一个问题。记住哦,是如实的回答,如有隐瞒,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凌杰大声笑了,“来就来,还当我怕了你不成,我提前声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