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神神叨叨的说道。
我明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但还是有些不自在。李梦月也看出来了,伸手在四眼胳膊打了一下,“胡说什么呢,世上哪有那么多变态杀人狂,你别乱吓唬人好不好。”
“女大不中留,现在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四眼口中嘀咕了一句,但却也不再说话了。
我苦笑一声,深吸口气缓缓打开箱子。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我不由皱起眉头。竟然又是一台发报机,而且跟我家里的那个如出一辙,我检查了一下生产编码,是连号的,可能是同时出厂同时被买走,更可能是一个人买走的。当下心中不由暗想,我那台发报机一开始的那串电码,该不会就是这台发报机发出的吧?
摇摇头,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时间就对不上号。这台发报机看起来使用的次数并不多,虽然保存很好,但能不能用都是一个问题,我和四眼来的那天晚上,发报机还响过,但这台想必已经被存放在这里了,所以我才觉得不太可能。
电台没有什么问题,从上面螺丝生锈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出,它没有被打开过。所以里面不可能安装什么电池之类的东西。
除了电台,我们没有再找到别的东西,老实说,我感到有些失望,本以为这里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没想到只有这么一个破玩意儿。如果我以前没有见过这种东西的话,说不定现在还会当成稀罕物摆弄摆弄,但现在它在我面前几乎没有什么秘密了。
“或许是密码?”四眼说道。
我点头,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但这时李梦月突然指着箱子说道:“这箱子有问题。”
我心中一震,问她发现了什么,她说,这种箱子她以前见过,是进口,产自于德国柏林,在这箱子的里料上面会有那家公司特有的商标,但是这个箱子却没有。
“也许是仿制的?”
“不,外壳是真的,但里料是假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说箱子的里料被人换掉了。这个问题非常重要,没有人会无聊到去换一个箱子的里料,反常的便是有问题的,这里面肯定隐藏了什么秘密。
“弄开。”四眼已经将匕首准备好了,我听我话直接将箱子的里料划开,随后我们便在箱子的边缘找到一处凹槽,里面有一块长方形用锡纸包裹起来的东西。
我将其取出打开,没想到竟然是一本软皮的手抄本。这是一种很老旧的款式的手抄,只有八开,也就巴掌那么大,跟**语录那小本本差不多大小。纸张非常的粗糙,泛黄,明显,这本手抄是几十年前的东西了。
那个时候的人,有点文化的,甚至识字的人都喜欢在衣兜里装一只圆珠笔还有这样一本手抄,遇到什么稀奇的事情或者什么问题,就记下来,据说这还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毕竟那个时候有文化的人都会让人非常的尊敬。
我打开,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但排列的却很工整,分成一段一段的,上面还有日期,看起来就像日记一般。
写这些字的人是想让它永久保存,至少我这么认为,因为他用的是黑炭笔。那个时候流行的是圆珠笔,就是蓝色的那种,但有些人可能不知道,那种颜色显露在纸张上会随着时间慢慢变得模糊,看不清,直到最后消失。所以,想长久残留某些字迹的时候,都会选择钢笔,比如签合同的时候,大都会使用黑色的钢笔。
眼前的手抄上便是这种,这也说明写这些东西的人是想将他所记录的东西永久留存下来,而这样的东西,通常是很重要的。
我大致扫了几眼,却不由皱了皱眉头,我并没有去看内容,而是这些字迹,我发现它们竟然非常熟悉,仔细一想,悚然一惊,这种字迹不是二舅的字迹吗?
我绝对不会看错,二舅写的东西比如账本啊之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