钵传给谁就传给谁……我不管了还不行吗?”马涛终于低下了脑袋,心虚地说:“师父……我……我还是先走了……”
马涛说着便低下头去,逃命似的离开了小会议室。
这一次邹长春没有再拦阻马涛,不过现场的人也全都看明白了,马涛肯定是被江少游给说中了,不然的话以他刚才那番据理力争,和江少游誓不相让的架式,现在又怎么肯这么容易就放弃呢?
于是现场的所有人看向江少游的目光就更加充满了惊奇和骇异,尤其是身上有什么痔疮、疥癣一类难言之隐的疾病的人,对江少游就更加有一种畏惧的感觉,生怕江少游口不择言,把他们的老底也全都给揭了出来。
“现在少游已经当场展示了他的望诊之术,你们还有谁有疑惑的吗?”
邹长春说着看了看自己的那十几个徒弟,却只见这些人一个个地低下了脑袋,再没一个敢出头向江少游挑衅了。说起来他们到不是每个人身上都有难言之隐,只不过刚才已经见识到了江少游目光的犀利,心中已然确信江少游的确会传说中的望诊之术,既然如此……他们又何必再质疑什么,从而自取其辱呢?
反正现在他们和江少游斗医比的主要是正骨的能力,刚才那五位评审也都说了,这第一轮的诊断主要只是为了精选出前几名来,好方便进行正骨术的比赛,那么就算江少游的望诊之术再厉害,他最多也只是取得了一个参加下一轮比赛的资格而已。
他们可是都听邹长春说了,江少游和那位神秘的“老人”只是学过一些中医的基础理论知识,培养出了超强的针感,却从来没有学过正骨之术,这也就是说……江少游对正骨其实是一窍不通的,既然如此……他们还怕江少游什么?就算让江少游参加第二轮的比赛,还能让江少游再胜过他们几人吗?
很快,x光科就已经把那二十位参加“会诊”的患者刚拍出的片子送交了过来,五名中医评审逐一的细细观看,并且对比了一下众人开出的诊断报告,随即惊讶地发现,邹长春的那十几个徒弟,哪怕那些曾经直接上手,在患者身上敲了半天的,开出的诊断报告也只是含糊其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勉强能达到及格线而已。
而江少游这个只是通过“望诊”的骨科新手,他给出的诊断却几乎是无一错漏,而且诊断结果中语气肯定、直接,绝对不会用可能会有、大概也许一类模糊的词语,并且判断骨骼断裂的位置方面也是十分的精确,和片子上显示的上下误差绝对不会超过两毫米。
五位评审见此无不大为动容,刚才虽然见到江少游能把这么多患者的情况都给写出来,他们也只是心中惊疑,其实对于江少游诊断的正确率还是保有一点儿怀疑的,但是现在看来……这小子的望诊之术简直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反正纵观当今华夏国的中医领域,恐怕已经无人能出其右了!
于是,五位评审看向江少游的目光中就充满了又敬又爱的神色,而望向邹长春的目光则充满了羡慕妒忌恨的神色……至此他们也终于理解邹长春为什么会如此干脆的把自己的衣钵传给这个新入门的小弟子了!这不是明摆着吗?江少游绝对是一个千古难得一见的医学奇材,能收江少游当衣钵传人,对邹长春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换了是他们的话,也一定会迫不及待这么做的。
经过五位评审的一番商讨,最后公布出了邹长春这些弟子第一轮斗医的成绩,江少游以满分二十分的成绩,毫无悬念地夺得了第一轮斗医的魁首,而剩下四位入选的人中,得分最高的就是邹长春的大弟子许正业,不过他也只得了8分而已,和江少游比起来,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
本来马涛也可以杀入前五名的,不过这小子刚才用言语挤兑江少游,结果被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