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蕾面前停下。拿话筒对着她。道:“请问咱们在这里做什么?”
王蕾指了指身后地条幅。道:“没饭吃了。要讨饭。”
赵佳蕊道:“能说地具体点儿吗?为什么要在三通门前挂这么个条幅呢?我们是三通地员工吗?”
王蕾摇摇头道:“我们不是三通地员工,我们是华联公司的员工,我们公司已经三个月没发工资了,我们现在都没钱吃饭了。”
赵佳蕊假装疑惑地问:“你们不发工资为什么要到三通来闹呢?你们可以找公司的领导,不是吗?你们这样的话,三通公司肯定不干。”
王蕾愤愤地解释道:“不来三通闹我们去哪儿闹?三通公司欠我们八十万,到现在都不还,我们是小公司,哪经得起他们这种无赖式地做法?公司现在已经到了最危难的时候,员工的工资发不下来,三个月了,但是我们来三通公司要账的时候,反而次次被他们赶出来,我们公司的几百个人,现在都面临失业,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赵佳蕊又采访了其她地几个员工,听了她们的苦诉,围观地人群开始议论起来,有的在斥责三通地行为,有的却对此产生了置疑,怀疑是恶意炒作。
其实黄河一直坐在新闻车地后座上,只等着三通的领导露面儿。
一会儿,保安部经理余光富带着十几个保安围了过来,见这场面,赶快给程总打对讲道:“程总,程总,收到请讲。”
对讲机里传来回应:“收到,请讲。”
余光富焦急地道:“速到正门,速到正门,有争事儿。”
“什么事?”
“门口纠集了十几个女孩,来者不善。电视台的记者也来了,我现在还没弄清楚。”余光富一边说着一边拨开人群,到了王蕾的身边。
“又是你?”余光富见到王蕾时,吃了一惊。
王蕾见是余光富,忍不住笑道:“原来是余大经理啊,怎么样,前天下午大水平街玩儿的爽吗?”
余光富想起了前天的挨打事件,不由得冒出了一阵冷汗,但他马上反应过来,追问道:“黄河呢,黄河来了没有?”
王蕾笑道:“他马上就来,我劝你呀,提前上个厕所,免得一会儿尿裤子!”
余光富脸上已经冒出了微微的冷汗,却装腔作势地道:“废话,黄河他要是敢来,我就跟他把账算清楚。”一边说着一边又猛打对讲:,,收到请讲。”
收到,请讲。”
了紧急事件。”
……
围观的群众都听不懂两人的对白,只有赵佳蕊,稍微听黄河说起过,左右四方瞟了瞟,心里却在琢磨,不知道黄河的这条计策能实现吗。
王蕾不失时机地大声解释道:“记者同志,就是他,前天的时候,我和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来三通公司要账,三通公司的副总经理让保安们把我们赶了出来,还一直跟踪我们,六七个保安穿着便衣,在水平县拦住我和副总经理,要打我们,这些,都是他们做的,这就是三通公司的所作所为,以大欺小,想实施暴力不让我们催债。现在,这欠账的反而成了爷爷,他这么大的公司,欺负我们公司小,扣着我们八十万的货款不给清,让我们现在都快到了要饭地程度了。”
赵佳蕊把话筒移给余光富,问道:“请问你是保安部的负责人吗?”
余光富本不想回答,但是迫于压力,不甘心情愿地道:“是,我是保安部经理。”
赵佳蕊又问:“那么,这个女士说的都是真的吗?”
余光富狠狠地道:“别听他一派胡言,没有的事儿!”
王蕾地口舌之功甚是了得,反击道:“敢做不敢当是不是?我告诉你,当时的场景都被我用手机拍摄下来了,咱们要不要来个电视台大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