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年没碰过笛子,拿来一吹,竟致上气不接下气,丁叹道:“毕竟是老了。”
邵洵美好赌,曾总结说:“钟可成赌得最豪,朱如山赌得最精,卢少棠赌得最刁,唐生智赌得最恶,而若论雅赌,舍我其谁?”
京西名刹戒台寺从前高僧辈出,到了民国,寺运零落,败相悉现。僧众吸毒,已是公开的秘密。不少穷和尚染上烟瘾,他们往往夜里摸黑翻山越岭、往返几十里地去做法事,换来几角经贸,置衣衫褴褛、饥寒交加于不顾,立马就去买白面。
李叔同当年多才多艺,绘画、音乐、戏剧、诗文、书法、金石等无所不好,也无所不通。成为弘一法师后,摈除一切,独书法始终不舍,留下了无数墨宝。叶圣陶评价说,弘一法师的书法毫不矜才使气,意境含蓄在笔墨之外,越看越有味。
王景录任军政部交通司司长十余年。后军政合一,何应钦让他兼任交通部次长,他都不干,可见其司油水之大并俨若一独立王国。交通司自王以下各头目皆赌棍。抗战期间,物价飞涨,在一般人家日感“钱紧”的当口,王等一干人却仍三天两头狂赌终夜。无论是玩“牌九”、“梭哈”还是麻将,他们一概不赌现金,而是一次赌毕,结算之后,分别开出支票清账。
胡汉民任广东省长时,市政厅长为伍朝枢。伍嗜赌如命,尤好麻将,他与政客官僚十来人凑成一“文酒之会”,每周一聚,实则为聚赌之会。每每狂赌一宿后,伍不沾家门便直接到市政厅上班。他后来在香港当寓公,搓麻时依旧经常连宵不歇,终于在1934年因兴奋过度,突发脑溢血而亡。
大买办雍剑秋发迹之后,本指望儿子雍鼎臣子承父业,至少守住这份产业。雍鼎臣却无意于此,他结交了一帮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抽,无所不为。他曾连续赌博三昼夜而不歇息一刻。雍剑秋去世前一年,雍鼎臣染上大烟瘾,天天卧床抽鸦片,三年后竟致不能起立,但仍用电话联系股票市场狂赌。
载漪好书法。在北京时写魏碑,后一直写苏东坡的字。发配西北后,每天必以写字为消遣。但载漪写字有个习惯,每次写完即烧掉,从不留笔墨。在甘州时,慕名向“王爷”求字的络绎不绝,无一人得逞。
康有为是个宠物迷,猫狗金鱼等都不在话下,他家还养过大龟、海豹、澳洲袋鼠、孔雀、猴子、麋鹿、驴子。
袁世凯的儿子袁克度嗜酒,每喝必醉。他的另一个爱好是跳舞,终日泡在舞场。有一次袁掏出一张百元的中国银行钞票(当时市面极其罕见),让舞厅茶役给他买烟。烟摊换不开零钱,茶役就垫钱买了一盒,回来对袁克度说:“换不开这样大的钞票,我给十二爷买了一盒,以后有零钱时您再给我吧。”袁借着酒劲当即答道:“这张钞票就给你吧,我不要了!”
汤恩伯有三宝:香烟、汽车和马。他平时抽烟常向副官查数。1939年汤部驻屯河南南阳,第二集团军总司令孙连仲去看汤。汤向副官处长交代,要招待好孙连仲,但又特别叮嘱,无论如何不能拿他的烟待客。熟悉汤恩伯的人都清楚,汤一般不给客人让烟,到汤的住处,要抽自己的烟。1946年,荣德生被匪徒绑票,荣家花了30万赎票。不久毛森破获此案,荣送给汤一辆豪车,汤妻王竞白对人说:“荣德生送老汤一辆汽车,非常漂亮,既有冷气装置,又有收音机。”
张灵甫虽为一军人,却好舞文弄墨,附庸风雅。他藏有不少古董字画,其中有一把瓦壶,据说是明朝杨椒山用过的。
陈布雷生活中离不开两样东西:烟和安眠药。这大概和他所从事的职业不无因果关系。抗战前期,重庆供应紧张,杜月笙常从香港带给他三五牌香烟和安眠药。
宋美龄喜欢打桥牌,较为固定的牌友有魏道明、郑毓琇夫妇,宋霭龄也常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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