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相信,这柳贤有个干爹乃是燕京军区的一名副司令名,这个你不知道吧!”
“副司令。”叶皇瞪大了眼睛。
“这个事情,渝城这片地方都没几人知晓,你查不出来也是正常,柳贤这个副司令干爹是文革期间认的,这么多年来明面上根本就没有怎么来往,不过怎么说这柳贤都是人家的干儿子,你要是这么冒冒失失的把柳贤给废了,你说那边会是什么反应,“楚家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叶皇情绪的变化。
要说叶皇真的把柳贤这样糊里糊涂的办掉,那身在眼睛的柳贤的干爹也未必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毕竟不是亲生的,总归有缓冲的余地。
再者,叶家在燕京的实力,远非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那叶老鬼要是真是死了心要支持自己孙子的决定,估计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反正华夏国每年都要扳倒一两个贪官污吏,这柳贤倒也算不得什么。
只不过楚南阳如今却提醒叶皇这其中的利害之处却是从长远的利益出发,明明花五分力气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何要花十分力气解决。
这就如同一个人过河一般,眼前这地方没有桥,水流湍急,你非要趟过去,虽然也能过去,但是却要打湿衣服鞋子,花费巨大的力气,而河上游本来就有座桥,只晓多绕几步路便可以畅通无阻的过河,而且还不会花费多少力气,打湿衣服鞋子。
如今叶皇在处理柳贤的事情上就犯了上面死心眼过河的毛病,没有学会变通。
楚南阳这般说,就是希望叶皇从其中汲取一些教训。
叶家总归需要他掌舵的,而且这一个利益联盟也需要这小子掌舵,倘若什么时候都凭着一股子蛮劲而不懂得变通,那叶皇就不配当这个利益联盟的驾驭者。
“那么说来,如今我却是不能动这柳贤了。”此刻的叶皇脸上已经褪去了刚才的戏谑和玩笑之色代之以的是一脸的冷峻和严肃。
“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能操之过急而已,我想,按照你以前的习惯,想要做的事情还真没人能拦得住,不过你现在已经不是只身一人,凡事需要考虑周全!”
“你现在把这柳贤给办掉了,自己的确爽了,可是后果却也是有些严重,至少你爷爷和父亲在燕京那边就要落人口实,甚至被王家人说三道四,少不了要在利益上做出一些退让!”
“那如何才能避免如此!”
“等……”
“等。”叶皇眉头又是一皱。
“不错,等你把所有的证据收集完毕了,你想怎么整治这柳贤,谁都说不出什么来,就算是这柳贤的亲爹是燕京军区的副司令也没用,因为那时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楚南阳满含深意的看着叶皇说道。
眼下,叶皇虽然也收集了这柳贤违反乱纪的证据,可是毕竟很少,而且大多通过不正规的渠道获得,能否有用还是未知数。
而两三个月之后,这一切却不再是问题,叶皇想动这柳贤,无论是叶家还是楚家以及其他家族都会从中帮忙。
所有的证据走过一个法定的程序,成为具有法律效力的证据,那柳贤就无法翻身了。
“我懂了,谢谢您,楚爷爷,受教了。”听得楚南阳的话,叶皇低头沉思了片刻心中已然是明白其中的要害之处。
“呵呵,你清楚就好,不过今日已经有些打草惊蛇了,我怕这柳贤还是会有所警觉,所以这段时间,还需要设置一个局!”
“什么局!”
“很快你就明白了……”楚南阳这老爷子冷冷的一笑,脸上带着的都是老奸巨猾之色。
十分钟之后,楚南阳老爷子咆哮着从客来居之中走了出来,旁边楚轻狂和楚天歌两人脸色铁青的盯视着客来居之内,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