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毓身边的竹一握了握手里的剑。
那店家道:“姑娘觉得阿离如何?”
陆毓指着“林纾”,问:“他叫阿离?”
店家点头,又道:“阿离幼时失去了父母妹妹,成了孤家寡人,自那后投身我暮暮朝朝馆,改名阿离。”
陆毓问阿离:“可有兄长?”
阿离含笑摇头。
陆毓又问:“当真没有?”
阿离道:“并没有。”
陆毓心道,可是你这么个模样分明就和那林纾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
阿离的手轻轻放到陆毓肩上,陆毓吓的一个激灵,竹一也把剑拔了出来,指向阿离,店家忙打圆场:“姑娘莫慌,公子也别急,来这暮暮朝朝馆的,图的都是一时爽,我们这里的公子们,习惯了这样招呼客人,姑娘初来乍到,不适也是应当,多来个一两次,便也习惯了。”
陆毓忙道:“店家说的甚有道理。”忙叫竹一收剑,竹一冷哼一声,收回了剑。
阿离浅笑:“姑娘,阿离开门接客许多年,还是第一次从这里瞅见黄花大姑娘,姑娘若是不嫌,阿离的卧房就在近边,可否卧房一叙?”
陆毓看看竹一又看看阿离,竹一一张带着□□的脸,那人皮都要耷拉下来了,冲陆毓摇了摇头,陆毓冲那阿离歉意的一笑:“这个……似乎不大好。”
阿离又是浅浅一笑:“有何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米娜桑,让我看到乃们挥动的双手好不好?o(╯□╰)o
第27章 不如去死!
白纱拂地,银铃为帘,人过处,叮当脆响。阿离挽着陆毓的手,缓缓走向床边。
陆毓万万没想到,出嫁之前回娘家,竟然回到了暮暮朝朝馆头牌鸭的床。
门外边站着的竹一就差劈开那门窗冲进来,陆毓起初还以为这竹一他是哑巴,却原来人家会说话,只是声音太低沉,刻意压抑着似的,叫陆毓听着很是难受。
那暮暮朝朝馆的老板一个劲儿的冲着竹一作揖:“这位公子稍安,来这里的客人大抵都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公子不必急躁,若是您喜欢,待这位姑娘享用完,您也可以进去继续享用,为了我店一个头牌不值得您和这位姑娘反目,操戈相向啊。”
竹一更气,谁要享用你的头牌!
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一剑劈开门窗。
阿离卧在床上,双臂撑床,身下是一脸不知所措的陆毓。
陆毓瞥见竹一,尴尬的笑了一笑:“竹一啊,这……这阿离……说要跟我玩个游戏。”
阿离坐起,妖冶一笑:“我和这位姑娘打赌,赌你何时才会闯进来,这位姑娘说马上,我说不对,一定是我们完事儿后你才会闯进来。”佯装叹息:“看来,是我输了。”
竹一见衣衫不整的陆毓和那说着风凉话的阿离心中没来由的生气。挥剑便朝阿离刺去,那站在门外的店老板抚门哀嚎:“公子慢些,这是我店头牌,伤筋动骨不怕,切莫划了那张脸。”
谁料那竹一却招招都往那阿离的脸上刺。
店家捂胸心痛:“莫要砸我头牌啊!”
阿离竟也是个练家子,而且是个极其不寻常的练家子。
若说功夫,真是一点都不比那竹一弱。
两个人在屋子里飞上飞下,杯碗盘盏打碎不少,白纱扯成碎布条,床帏砍成烂布头,流苏散于地,朱砂成了泥。阿离那飘飘欲仙的白衣服被竹一砍掉一只袖子,竹一胳膊被阿离的暗器划出了伤口。
陆毓想起刚刚阿离对她说的话:“再等片刻,我给你看场好戏。”
难不成,这便是阿离想让她看的戏?
看他如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