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人是谁,要是我知道了,一定好好答谢她。”
叶炽旸终于成功将车钥匙取出,所家里钥匙放进口袋里了。
果不其然,曾恋暖结巴了,“有、有的人就是为、为善欲人知的嘛!也、也许那个人就是不希望你、你知道他是谁啰!”
“也是。”叶炽旸没有反驳她的话,心里却更加笃定那个人是她。
“那你快回家啊,我真的好饿呢!”曾恋暖听他似乎没怀疑到她上头,因而大为安心的娇声道。
“家里有泡面。”叶炽旸嘴角微扬地说。
“我才不要,我要吃你煮的东西上,这样才有夫妻的感觉啊!”
叶炽旸撇撇嘴角,不置可否,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我现在回到山上也要一小时后了,你真的饿了就先随便吃点东西填肚子。”
曾恋暖没有回应,过了半晌,才略微哽咽的应道:“嗯,等你。”
“嗯。”叶炽旸收线后轻叹口气,打开车门才要上车,脑后忽然遭到重击,眼前一黑,便失去意识。
另一方面,曾恋暖在他挂断电话后,还拿着嘟嘟响的话筒,好一会儿才放下。
她视线迷蒙地抚摸着保险箱里的东西上,却不敢将它拿出来,生怕一拿自己没办法照着他原来的排列放好,他会发现其实她早就把保险箱打开,接着也会发现她耍赖说打不开只是为了要从他口中听到答案,逼他承认对她的心意,即使他的心意是如此的明显。
他们两个啊……谁也不肯先低头呵!明明爱着对方,最重要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唉……好吧,我已经占了那么多次上风,这次还是我先低头吧!”曾恋暖想起两人的交往,大学时期叶炽旸也是死不肯跟她说一声喜欢或是爱,还是她发现后调侃他,他才顺势坦白心意。
今天晚上她不能再睡着了,她要好好的“进攻”,把他的心防攻陷。
想着、想着,曾恋暖眸里的泪随着笑容缓缓沿着脸颊滑落。
头好痛。
叶炽旸忍着作呕的感觉以及欲裂的头痛清醒过来,一睁开眼,眼前还是笼罩着一片黑暗,起初他以为是天太黑或是没开灯,但周遭的声音传进耳朵时,那闷闷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头上被罩了什么东西上,可能是布。
而他的手脚都被缚住,还好幸运的是有椅子可坐。
发生什么事了?叶炽旸自问,现在的信息并不足以让他一下子厘清所有的来龙去脉,但足以让他明了自己被绑架的事实。
“醒了?”有道女声小声的说。
叶炽旸还没回答,仍分辨着这个人的声音,接着另一道低沉的男声随即响起。
“他醒了,我感觉到他的能量。”
“不行,不行……”那道女声紧张不已的说,似乎正阻止那道男声对叶炽旸做些什么。
“我最讨厌这种假宗教之名杀害我们的凶手。”
“不、不行!你说要帮我的,你不能反悔!”女声显得有些急切。
叶炽旸心想,他们先前所约定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后脑勺的刺痛让他的思绪一瞬间中断,他忍不住用力摇了下头。
“啊……”男声发现他的动作,将注意力转到他身上。
“炽旸,炽旸……”一具温热的女体朝叶炽旸贴了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一股淡淡的异味窜入鼻端,让叶炽旸感到不适,几欲作呕。
四周传来的压力让他汗湿衣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现在,他确定绑架他的犯人之一,是个已经质变很久的恶灵,这样的恶灵身上散发的异味并不会像初质变的恶灵那样呛人,有时若是在空气混浊或是人多的地方,不用点心还真没办法察觉这些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