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后要去祭祖,然后必须得出现一人行刺他,而那个行刺他的人必须是卫僚身边的人,明摆着,这人就得是朗宁。说了这么多,结果就一个,凤摄想要卫家死。
“陛下,子娴天生愚钝,怕是担当不了这个重任。”这缺德的事她可做不了。
凤摄听完,一点遗憾也没有,撑起身子,弹了弹衣角,叹气道,:“既然子娴不愿意,朕也就不为难了,这差事让别人做去吧,只是,子娴,你不怕朕的故事,突然换主角?”
傅薇怔住了,豁然抬头。酒劲瞬间挥发的干干净净。
他的意思……他能嫁祸给卫僚,那么,也同样能嫁祸给凤弥炎?
“子娴愿意为陛下编排这故事的结尾。”傅薇连忙跪下,趴伏在地上。
“真愿意了?”凤摄扬了扬眉。
“是,子娴愿意了。”
“可朕,突然改变主意了。”皇帝语气轻佻。
对于皇帝突然的为难,傅薇此刻却镇定的可以,只听她稳稳的开口,“陛下,子娴知道陛下现在很为难,不放心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子娴,但请您放心,子娴不光能帮您把这事办妥,外加上次丢失的银子,子娴一并帮您找回,安全送到樊国,不知这个可否让陛下满意。”说完,仰起头,定定的看着凤摄。
凤摄阴冷的笑意渐渐收拢,侧头盯着傅薇看了看,思索片刻,忽然笑道,“好,朕给你去办,希望子娴计划周密些,别给朕想改变主角的机会。”
临走时,傅薇忽然回头不怕死的问了句,“陛下,为何这事找到子娴呢?”
凤摄低垂的头忽然抬起,冷冷望着傅薇,又扯出一抹笑,“这个嘛……朕听说了,郡主在丰都城用计吓退了樊兵五十万,让朕着实吃惊,这点小事,朕想子娴应该不在话下,还有一点,朕身边的探子报告说,子娴与卫僚私交甚密,与朗宁也认识,毕竟人熟,好办事嘛!”
忍不住抽口凉气,言下之意便是,皇帝的眼睛很多,最好别玩什么花样!他看的见。
看来,有些事,她还是低估了。
回去的路上,傅薇看上去好像醉了,小脸嫣红,晕乎乎的靠在凤弥炎的肩膀上,马车一路颠簸,凤弥炎就这么一直搂着她。
忽然,她扬起脸,有些涣散的目光痴痴看着他,傻笑。
“笑什么?”凤弥炎低头,睨了一眼傅薇,感受着鼻尖微微缠绕的酒香,见她憨态可掬的模样,忍不住也笑了。
“炎,你真好看。真想一直这么看着。”说完,还拿手晃晃悠悠的比划,却被他裹住,放在唇边啄了一口,闷笑。这一刻,凤弥炎流露出的温柔绝对能溺死人。
“放心,这张脸你每天都能看。”微凉的薄唇,轻轻印在她额头上。誓言,也就这么简单的印下了,一点矫揉造作都没有!
傅薇又开始傻笑了。
“为什么跟丧飙喝那么多酒?”凤弥炎贴着她耳边,轻轻问。
“我高兴。终于不用再担心受怕了。”
见凤弥炎疑惑的样子,傅薇撑起身子,手架着他的脖子娇笑,“因为太皇太后不再想为我赐婚了啊。”
“傻丫头!”爱极了她这样子,索性抱住她,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傅薇忽然调皮的捕捉到他的唇,细细的啃咬,这个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
“别闹。”凤弥炎略微挣扎几下,却没敢用力,怕伤了她,
可软玉在怀,有谁能坐怀不乱?
他又不是太监!
凤弥炎象征性劝说一番,见效果不那么明显,索性参加了。
颠簸的马车里,两人热火朝天的进行着只属于两人的庆祝。
凤弥炎一寸一寸挑开两人之间的束缚,褪去她腿间的底裤,只留下儒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