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什么名牌包包,高档衬衫,一应物品应有尽有,洛奇无奈的道:“华府超市的老总也来了,这些东西全是他送的,简直就是搬家了,我说串子,你是不是威胁他们了,怎么一个二个的来给你上供呢?”
“我要是知道天打雷劈,其实我上学那会儿最讨厌的就是贪污**,没想到成年之后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人,我应该检讨。”话没说完我忍不住笑了。
“你今天手机没带,刚才有个叫凌天的人打电话过来说一个叫什么马总的人明天请你。”
“这个黑社会的老和我纠缠干吗?”我有些不耐烦。
我和马凤凰交往时洛奇并不在,所以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于是我和他大致说了下,他道:“黑社会的人也没啥,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颜爱武装呗。”
“我懒得和这种人交往。”
“黑社会也未必就是坏人,白社会也未必就都是好人,也看人分,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把人回了。”
“去,在哪儿吃?”
“凌天说他明天来接咱们。”
第二天傍晚大约五点多钟来了一辆别克直接把我们送到了沧澜江口,马凤凰这次也是大手笔,居然包了一艘游轮,除了龙空还有四个人,都是四十多岁生面孔,对我爱答不理。
这些天受惯了人的各种奉城,突然被人冷落,情感上有点接受不了,以至于心里对这四人极度不爽,尤其是一个穿红衣服戴眼镜的小矮个子大喇喇坐在雅座上,其余三人虽然浑身名牌,却围坐在他身边低声下气的模样要多贱有多贱。
难道这是另一个风水师?
正在胡思乱想龙空道:“抽支烟呗。”我们仨去了船头甲板上抽烟聊天,龙空道:“王山这小子真是倒霉到家了,去医院人就死了,经过尸检他得的是一种叫什么涤线虫的罕见病,其实这种寄生虫人身体上都有,正常来说没啥问题的,但有一种叫烟孢的真菌会对涤线虫产生刺激效果,让涤线虫变的亢奋,那天晚上我们吃的猴子脑子里就有烟孢,或许全世界的猴子只有那一只身上有,但就给王山吃到了,所以道长啊,这必定与你劫了他的运道有关,这种手段真是太可怕了,杀人于无形啊。”说这句话时龙空的表情异常严峻。
我是实在不忍心吓唬他了,“嗯”了一声岔开话题道:“那四个是什么人?好像和咱们不是一个路数的。”
“三个是上市公司的老板,那个穿红衣服的不知道。”
“马总请不相干的人和咱们在一起吃饭有意思吗?”我略微不快的道。
“马凤凰组了一场赌局,咱算是捧个场吧。”龙空道。
我立刻推辞道:“龙总,别的好说,耍钱的事情我可再也不干了。”
“道长放心,能让你输钱吗,我都给你预备好了。”说罢他掏出二十万的现金支票道:“这是一艘赌船,有专门的赌厅筹码,这二十万你先玩着,不够我在给,反正今天晚上的开销都算是我的。”龙空道。
我是当着廖叔面许过愿不赌钱的,虽然廖叔并不在我身边,但对于他的敬畏,让我不敢有丝毫马虎,还要推辞龙空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一定是以前输过大钱,不想再沾了对不?您就放心玩儿吧,马凤凰为啥组这个局您心里难道没数?”
我心念一动道:“难道是看她自己运道如何?”
“就是这样,如果运气还是不好,她肯定要求您再替她转运。”龙空道。
我想了想道:“龙总,这些天我家里去了好多老板送礼,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他高深莫测的一笑道:“道长,有钱人最怕的不是你找他要钱,而是你找他要运,所以这些东西相当于是保护费了,您踏实收着,赚大钱的日子在后面呢。”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