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德国Steiff品牌197S年所生产之典藏限量品,为棕金色裸熊,脖子上系著一只红色蝴蝶结。
若有人肯割爱,愿以高价收购,请洽09xx…xxxxxx MARK。
哈!这该是最有力的证据了。
署名MARK,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吧?
根据这则启事上头的描述,和李聪淇送我的那只泰迪熊可说是十分类似,无须照片佐证,我想是八九不离十了。
心理暗暗偷笑了下,我刻意开口问他:“季先生,你遗失的东西找回来了吗?登报征寻的结果如何?”
他微蹙了下眉头。“这是我个人的私事。”冷淡、简短的一句话明白地表示了这不千我的事。
在这之前,我会识相地闭上嘴,可今时不比往日,现在的我感觉像是中了头奖,乐得很,一时还关不上嘴巴。于是,我又问了:
“季先生,你喜欢泰迪熊吗?”
季恩扬没有回应,但我敏锐地感觉到他的眸光蓦然幽闪了下。
“报纸上有个叫MARK的人在征求1978年生产的泰迪熊耶!”我故意说出启事的内容。“真巧!季先生,这人和你的经纪人MARK先生同名耶,会不会就是他啊?嗯,改天遇到他,一定要记得问问他。”
话才刚说完,就瞧见他脸色微微一变,继而不悦地睨了我一眼。“少无聊了。”
我耸耸肩,丝毫不受影响地接著往下说:“我听何教授说,你遗失的是童年时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纪念品。真难得,现在很少人会这么念旧地还保留著幼年时代的东西呢。”
他抿了抿嘴,没有答话。
“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我自得其乐地继续说著,和他闲聊起来。“以前曾在电视上看过一个有名的歌星说他到现在都还保留著自己幼年睡觉时所用的盖被的趣事。那条被单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他还拿它当宝贝,不管到哪里演唱,只要外宿,就一定要带著它,否则晚上便没办法睡好觉。”
话说完,我转过脸看著他,问:“季先生,你说这个歌星是不是很夸张?这么依赖一件童年的物事,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念旧,还是还没有长大。”
我说这话其实没什么影射的含意,纯粹只是顺带问问而已;可没想到,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还浮上一抹可疑的红晕;跟著,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季、季先生,我说错了什么吗?”我不是白目的人,他的表情和眼神让我清楚地感觉到他动怒了。霎时,一开始逗他的好兴致全没了。
只是,我不明白,我刚刚说的话哪里惹他不悦了?不过是提到一个歌星的趣事,顺便说了下我自己的看法罢了,他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
正疑惑时,他突然把车子开到路边停下。
“下车!”
“啊??”我愣愣地瞧著他。现在是怎么了?没必要这么狠吧?
“我叫你下车,你没听见吗?!”他又低咆了声,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的声音震得我耳朵轰轰作响,让我一时间无法好好思考,只能呆呆地任由本能反应,乖乖地下了车。
才刚下车,车子便轰隆一声疾驰而去,把我一个人丢在大马路边。
足足愣了五秒钟,我才回过神来。
看著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我气恼地体认到自己面临了什么样的处境。从这里到乐器行还有一段距离,用走的肯定要迟到,他竟然就这样把我丢下,实在太可恶了!不得已,我只好招了辆计程车。
坐在计程车上,我开始思索季恩扬突来的莫名怒气是怎么回事,是我说的哪句话激起他这么大的反应?
我咬唇蹙眉仔细回想著,蓦地,像是有一道闪电劈进我脑子里,我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