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再在我的面前提到那两个字!”杜晓月转身,对着红绸一字一顿地说着。瞪大的眼里已荣上了层层恼怒。
“小姐.….….…”冷冷的气息在杜晓月的全身上下散发着.让红绸有些胆怯,甚至还无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红绸的胆怯让杜晓月的意识清醒了不少。轻轻吸一口气。淡淡一笑:“好了,刚才是我在跟你开玩笑的呢!红绸以后想怎么提就怎么提。回宫吧。我累了!”是的。早就知道如此。为何还是一头热地钻了进去?现在好了。失了心,亦失了身,还有何可坚守了?!“杜晓月,你是在什么时候失了心的?是在他不经意间的体贴里还是在每日清晨醒来后有个温暖的依靠?还是在他对自己的刻意纵容里?”微微抬头看向夕阳。在心间提着自己的疑惑。只是,夕阳无言。
“哎呀!”不小心踏着了石头。脚尖轻清,下意识地抓着红绸的手,才稳住了身体,避免了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小姐。走路时是看着地儿。不是望着天!”红绸忍不住要抱怨杜晓月的粗心,上次也是因为走路时扭着了脚后被皇上送回昭阳宫的,原以为会吃一次亏学一次乖,哪知她差点又摔着了。
“呵!红绸教训得是!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好。不该自己得的,不能去奢求亦不能去强求。走自己的路。找自己的逍遥。何必为了一个不相甘的人而踏上那远而不实的云端?”杜晓月轻轻地喃呢。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也是在下定某个决定。
“小姐越说越深奥,最后一句红绸听不明白了。”红绸扶正杜晓月的身子。轻轻地替她弹去衣服上站上的尘土,
“你不明白?”杜晓月轻轻一笑。偏着头。嘴角边挂着的若有若无的笑亦没有撤下,“其实我也不明白!这种问题太过于复杂了,我懒得去想了,如果哪天遇着了,自然就明白了,一切随缘就好,该你明白的,你躲也没有用,不该你明白的,你强也抢不来,”这句话不仅仅是说给自己和红绸听的,还是说给树叶儿另一边的人听的。
“小姐越说越玄乎了。”红绸扶着杜晓月的手.笑呵呵地说着.“小姐.您从哪里看来这些东西的?改天也教教我好不好?”
“呵呵。不行哦!”杜晓月抬脚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始终没有回头看身后一眼,“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我这种无赖理论。你还是不要学的好。我怕带坏了小孩!”
“怎么会?红绸听着很好啊!红绸常想着,如果哪天红绸也有小姐这般的智慧就好了,好吃懒坐睡一天。也能知道这么多.….…哎。小姐。您别压着红绸啊,红绸快不能走路了… ”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谈文昊这才从树叶丛中转出身。握紧双手。差一点,自己就控制不了自己要冲到她的面前。摇醒她。质问她为什么看到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也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还说什么强求不来。她有强求过吗?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强求她。可她呢。却始终没有将自己放在心里!就算今日强得到了她的身又怎样?最重要的还是她的心啊!
可是。想这样去质问她,却又怕见着她。当椒音阁里的人来找自己时。自己立即离去,就是因为不敢面对她。强要了她是因为怒、妒火冲心,又被她气急所以才会 …但是,现在面不面对又如何,她始终是无所谓的态度,甚至还能这样安静、平淡地在这小园里散步,可见了,她终始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过,就算自己对她做了过分的事。她似乎连恨也懒得恨了!
“皇上!”李千柔看着阴晴不定的谈文昊。有些怕,他似乎很生气。闷闷地生着气,冷冷的气势夹带着帝王的威严。让人很是畏惧。只能这样轻轻地呼唤着,“皇上,臣妾想回椒音阁了。”
“你自己回去吧!”谈文昊面无表情,也没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