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啊。现在陈汉天下没有休妻这么一说了,也没有合离这么一说,就是一个离婚。但整个宝鸡还没有爆出一个要离婚的。
李春红可不想在这上面第一次吃螃蟹。
但是要面子的男人也不会放任自己的老婆丢自己的颜面,这天李春红就带着一家人回老家了。在此之前他专门的说服了自己的爹娘,用升官受影响这个做噱头,成功的把他爹娘老两口给忽悠住了。
“呦,春红,你回来啦!”西仁堡的小地主曾大兴笑着给李春红打招唿。这可是吃官粮的,就跟过去的衙役一样,他们曾家的女婿啊。
去年曾大兴还通过李春红的关系,用150块的价格从北边工地里买下了五头受伤的牛马,都不是大伤,细心的喂养照顾三四个月,一个比一个恢复的好。就算不留作自己用,再卖给工地里,一来一回也是上百块的收益。
现在宝鸡地界的牛马是前所未有的繁多,也是前所未有的紧张。政府是放开了量的收购牛马,民间普遍出现了牛马断绝的现象。
工地上受伤的牛马,伤势严重的直接宰杀,不严重的那就是民间百姓渴求的目标了。
就以曾大兴购买的那两头牛三匹马来说,平均价格一头/一匹三十块,也就是三块银元二两银子,这是什么价格啊?蒙古人把牛马卖到张家口的价格也要比这高一点。【驽马】
不过曾大兴看着热情,李春红还是能非常清楚的看出,曾大兴这是要急着出去。自己来的不巧啊。
曾大兴也看得出李春红是找自己有事,主动问起来。
“五叔,我这次来是想问问生产队的事情。”那时李春红立刻开门见山的说道。
脸上的笑容立刻就从曾大兴脸上消失了,曾大兴紧张起来,“我们那生产队怎么了?”
“五叔别误会。不是政府的事儿,是我自己想问一问。五叔你们办的生产队不是搞的比较好么,我想问问这生产队现在还能不能加入了?”李春红主动地给曾大兴递上了一根烟。
曾大兴的脸色立刻好转了,“你小子说话没个头尾,唬了五叔一跳。是这件事啊,难了。”曾大兴很为自己领导的生产队‘名头’响亮赶到高兴,这是一种肯定。
“春红你不是在政府上班么?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我爹娘要回老家,我家婆娘也跟着回来种地。五叔你也知道,俺家现在大大小小三块地,差不多有十二三亩。让她一个女人家跟我爹娘俩老人种我不放心。我想着找个生产队,加进来稳当。”
“这个啊……”曾大兴听了李春红的解释,脸上露出了很为难的神色,“春红啊,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我们这个生产队特别累。除了种地,我们还打零工,还有给人运货。那忙起来是不分男女的。你媳妇来了后只怕是顶不住啊。你咋不去联系一下农场呢?”
小地主家也没余粮。当赚钱的机会摆在面前的时候,那些拉起生产队的工头没谁会因为辛苦而把钱往外头推的。虽然这钱拿到手的时候,想想自己受的累受的苦,很多人都破口大骂不值得。可下一趟生意来的时候,他们就又忘了苦累了。
农场则主要是以种植为主,就算还兼顾豆腐坊、油坊、磨坊这些生意,那也是在一个地儿捣腾,不像生产队,曾大兴最远的时候赶着牛车都把铁条送到了褒城去,那再往南面一步就是汉中了。路上别提吃多少路受多少累了。
曾大兴的话让李春红忍不住咧嘴苦笑了,他的确是联系过农场,里头还包括军民公司。不过李家既不是军人,也不是大地主,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官,李家总共的田亩只有十二三亩,还跟那些公司农场的地界不相搭,就是想加入也加不进去啊。
他们倒是可以用手段‘换地’土地使用权,但是为了一个小小的李春红,为了区区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