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了一阵子,发现周围并没有异样之后,宋柳花这才缓缓推开房门。
可当回到房间,发现地上的血迹更多了,尸体却不见了。
“怎么回事啊!尸体怎么消失了!”
“到底是有谁进来过!”宋柳花面色扭曲,不可置信的看着房间。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门。
“宋姑娘在家吗?我是你吴叔,昨天工地上发了驶肉,挺多的,我老婆准备晚上炖了。”
“你一个人在家做饭也累,晚上来我们家吃吧。”
“宋姑娘?宋姑娘?”
“奇怪了,不在家吗,那算了,中午干完活再来喊她吧。”
房间内的宋柳花松了口气。
“来的这是谁?”高海堂问道。
“楼下的吴叔,小时候我爹耍酒疯老打我,吴叔人好,就老让我去他们家吃饭,我爹耍酒疯的时候,也让我躲在他们家。”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高海堂双眼迷茫,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还能干什么?先躲起来再说,也不知道这尸体到底是被谁拿去了,只能先躲着看看情况了。”
两人听着声音,估摸着吴又走远后,这才推开房门,准备离开。
刚一出门,就碰见了隔壁的老妇人。
“小宋……”老妇人刚想打招呼,就看到了宋柳花身边的高海堂。
“小宋这是?你相好的?”老夫人打量了几下,开口问道。
“瞧瞧你这小伙,这衣服刚洗过吧,都没干就穿身上了。”
“是,是是是,刘姨呀,我们还有事,不闲聊了,得抓紧走了。”宋柳花神色紧张,找了个理由边拽着高海堂离开了。
吴又走在路上,吃了口蘑菇干,准备去工地。
走着走着感觉腿有点痒,他便挠了挠腿,可还是感觉奇怪。
又走了两步,吴又感觉自己裤子里好像进虫子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大腿上爬行。
吴又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他便走到一处拐角,脱下了裤子。
抖了抖裤子,除了灰尘以外什么都没有,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腿。
左腿的腿毛上挂着一个小白点。
“什么东西?”
吴又伸手去捏那个小白点,一摸有点硬,摸起来也跟金属一样。
“什么时候粘毛上了?”
一使劲,便将小白点连同腿毛薅了下来,刚想拿近看看到底是什么。
可是这小白点般的金属却凭空消失了,只剩下了手中的腿毛。
“奇怪了?”吴又搞不清楚情况,但看了看天。
便没有多想,急忙穿上了裤子,跑去工地了。
到了工地后,吴又便继续着日复一日的工作,挖土,装土,推车运走。
一直到休息,吴又坐在阴凉处,想着要是自己有仙令就好了。
如果自己有岩道仙令,这样说不一定就能进三司了,不管进了哪一个,那可都是铁饭碗。
进了,通业司,那肯定是最好的,都是文职工作,进这里头干了活,那可都是有了权了,活的肯定威风。
可想着自己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就算有了仙令估计也进不去。
守乐司也挺好,只要进去了就包吃住,虽然开的钱不多,但起码老老实实的干,时间久了总能混上点官。
除障司也好,给的钱多,虽然说打仗了是第一个上的,可龙神那么强,沧州这么好。
都几百年没有打过仗了,也就天天守城门,回不了家而已。
要是有仙令就好了。
有什么仙令都可以,有生道可以去报生庄当医师,有岩道,当兵特别容易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