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好好读书才成,如果不好好读书,成天尽想着你弟弟,总想着爹娘对弟弟好,对你不好,那你还是当不了宰相,要知道宰相肚里能撑船,要有宰相气度,要大气些才行,还有书上不是说了嘛,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小男孩把话接了下去,他眼睛发亮,似乎找到了以后的努力目标,精神也在瞬间好了很多。
杨泽摸了摸他的头,道:“对啊,你有了天紫宝印,以后必成一代名相,你只管专心读书便是。”
这是一种心理开导,使小男孩转移注意力,不再钻牛角尖,心理障碍疏通好了,再服用药物,失眠症自然就好得快了!
想了想,杨泽忽然问道:“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姓魏,名叫魏征!”小男孩道。
杨泽一咧嘴,心中暗道:“这是大方帝国,不是大唐帝国……可是,我会不会因此,弄出来个大方名相啊?很有可能哦!”
他们在这边说话,那边谭先生已经把药煎好了,倒出药汁,端了过来,他见魏征的精神大好,杨泽用手摸他的头发,他也没有推开,脾气好得很,没了以前那种烦躁乖桀,这三年里从没见过魏征如此,谭先生不由得吃惊,看来这杨家小子有点本事啊!
魏征接过药碗,一口气把药喝光,然后躺到了小榻上,道:“困了,睡觉!”
谭先生张大了嘴巴合不拢,目瞪口呆地看着魏征,他发呆发了足足有小半刻钟,而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魏征已然睡着,还打起了呼噜!
“睡着了,真的睡着了……可怎么打起呼噜来了?这有点不对劲吧!”谭先生惊讶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杨泽笑道:“没事的,人家都三年没睡过好觉了,打打呼噜也属正常,看来这一觉有得他睡了,咱们不要吵他,让他睡吧!”
谭先生忙道:“对对,让他睡吧,咱们不要吵着他,我看还是把铺子关了吧,你今天就不要做生意了,损失多少,我全包了!”
正说着话,外面走进来一个人长相猥琐的汉子,一身黑布短衣,敞着衣襟,露出里面的胸毛,看样子不像是个正经人。
这人先是看了看门口的马车,又看了看那几个大汉,这才进了门,对杨泽道:“杨兄弟,你在啊,你爹不在?”
杨泽认得他,是以前自己在街上胡混时的一个伙伴,是个地痞无赖,名叫卢二狗。他不想和这种人再来往,皱眉道:“我爹不在,今天也不做生意了,你有事以后再说吧!”
卢二狗却不走,反而笑道:“你爹不在,太好了,我这两天拉肚子,你赶紧给我拿个治拉肚子的药,正好让我省下药钱。别拿错啊,是治拉肚子的,不是治便秘的!”
杨泽还没回答,谭先生却大怒,他见这人不请自来,本已生气,又听他说拿错药,这怎么可能,以杨泽的高明医术,怎么可能连治拉肚子的药和治便秘的都弄混呢!
谭先生低声喝道:“杨坐堂医术高明,怎么可能拿错药!你给我滚出去,再敢出声,我叫人打断你的腿!”
卢二狗啊了声,接着哈的笑了出来,指着杨泽道:“杨坐堂?你说的是他?他哪会治病啊,还坐堂,开什么玩笑,你可别被他蒙了!喂,杨兄弟,药可不能乱给人吃,要是吃出了人命,那可就祸事了!”
谭先生的脸色刷地就变白了,惊骇得浑身哆嗦,可他却还不相信,带着颤音儿,道:“什,什么,他不会看病?你,你说谎!”
卢二狗不乐意了,道:“谁说谎了,他不会看病,整个保安县的人都知道,不信你去街上随便找个人问问,现在就问,随便你问谁,谁要是说他会看病,我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夜壶使。他就会赌钱,输了就偷家里的钱还帐,上次因为这个还被赌坊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