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的部落怎么搞的,都跑来上什么贡啊,又不是受封的番邦,他们羊很多么!
他以为慕容部的贡品也是些羊呢,这算不上什么大事,便道:“杨大人打发他们回去便是,此乃小事,以后再有秃噜浑的人跑来进贡,同样如此打发便成。那这案子的事,杨大人你看该怎么破?”
有你这句话就成,我让你以后想反悔都不行!杨泽冲外面一招手,道:“来人啊,回去一个人,通知留守的郝县尉,就说公羊大人有令,让赶紧把那些跑来上贡的秃噜浑人打发走,以后也是如此打发。”
外面的付丙荣他们赶紧答应,可却没人离去。
杨泽这才看向公羊留,道:“既然公羊大人破不了案子,那本官就帮一把你,但咱们得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本官也破不了这个案子,事后你可别抱怨!”
“不敢抱怨,不敢抱怨!”公羊留连声答应,心中却想:“你要是破不了这个案子,哼哼,到时有你好看的,我怎么可能只抱怨呢,那也太便宜你了!”
秦落落也赶紧道:“怎么可以抱怨呢,还要多谢杨大人帮忙。”他满眼期待地道:“不过,这可不是小事儿,还望杨大人能早点解决了这事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咱家见不到结果,就不会回京城了!”
杨泽看了他一眼,摇头道:“这个可不容易了,这案子如此蹊跷,本官可不敢保证要用多长时间,以前本官在大理寺时,可见过不少的案子,有的案子破个一两年的都有,甚至有些干脆就破不了,万一这案子需要的时间太长,秦公公你总不能一直不回京城吧,你可是来办公事的!”
秦落落大惊失色,道:“破个案子要这么久吗,咱家在京里时可听说过,杨大人你破案子可快了,象那个谋杀亲夫的案子,说破可就破了,一眨眼的功夫!”
杨泽心想:“那得多大的眼睛啊,能眨那么久!”他只能表示,尽力而为了。
秦落落跳起身,叫道:“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破案吧,咱们派人去四处搜查,看看有没有强盗藏在城中!”
他现在急得都不行了,好几天的时间了,什么线索也没有,他怕啊,这可是关系到脑袋的问题,当然他关心的不是许高阳的脑袋,而是他自己的脑袋。
许高阳这位郎将突然就不见了,往小了说是可能被劫了,可往大了说也可以说成是叛国,这里可是边界,要是朝廷里的有心人非说许高阳叛逃到番邦去了,反正没什么证据,还不是随他们怎么说去,必会利用这事把长公主批的体无完肤,长公主一怒,要找替罪羊,编造一个许高阳见着了他秦落落,两个人不知为什么发生了争吵,结果许高阳被秦落落给害了……
别以为这是不可能的事,进了牢房,那些如狼似虎的酷吏什么口供都能问出来,再离奇的案宗都能编出来,不用当官的最后判刑,他秦落落这只替罪羊,都有可能被打死在牢里,然后说成是畏罪自杀的,来个死无对证。
一想到这些,秦落落的脊梁骨就冒凉气,浑身起鸡皮疙瘩,害怕呀!
既然决定这案子由他来破,那这个面子就要给的十足,能不能真的破了,那要另说,可破案的态度一定要积极,杨泽深明此点。
重重地一点头,杨泽道:“秦公公说得太对了,兹事体大,事不宜迟,已经浪费了这许多时日,虽然破案的难度大到没边儿,但本官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再多,更加要上!”一拍大腿,他站了起来。
秦落落奇道:“杨大人,你这是要去哪儿?”
在他的认知当中,官员审案子,就是坐在大堂上,把惊堂木一拍,火签往下一扔,让手下们去抓犯人,找证据,找到之后,一通板子下去,把犯人打得七晕八素,问什么招什么,然后把供词一按手印,这案子就算结了。就因他是这么想的,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