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步芳以“甘、河、回、马”(即甘肃人、河州人、回族、马姓)这四条为用人标准,核心权力采取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封建继承方式,经数十年的发展,逐渐成为左右西北局势的军阀武装。所以马步芳的部队打起仗来都是悍不惧死,战斗力在马家军里是首屈一指的。
所以马彪听到马禄这话后确实是不服气。
他对着马步芳说:“二叔,他察哈尔的人要是乖乖的把赎金交来也就罢了,要是不交的话,哼哼,我的书房里晚上可是还缺一个灯笼呢?“马步芳听了的话后大笑道“好,彪儿的话听着解气,就这么回电给那个席汉乾,让他们交出十万大洋出来,否则,就给那小子收尸吧!”其实马步芳都不是贪图那几车棉花和那十万大洋,只是现在他还没把那个小娘们玩够就要把她交出去,这对好色如命的马步芳来说如何舍得。
马禄听到这里暗自叹了口气,不过自家二叔都做了决定,他也不好在反对了,否则一顿家法是免不了的。
“欺人太甚!无耻!无耻之极!”席汉乾气得脸色通红,把手里的电报紧紧地攥成了一团,手背上的青筋都涨大了几分。他还冲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小人,把人家的老婆给玷污了不说,还把人家的丈夫给抓了起来,现在竟然还要让人家拿钱来把人赎回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马上报告百里总参谋长,并把这里的事情如实汇报给苏主席,请求部队的支援。”等心中的怒火稍微平静下来后,席汉乾马上吩咐机要科的人赶紧把电报发出去。
三个小时过后,正在负责训练新组建的第二装甲师的师长吴继龙接到了由苏童和蒋百里联名发来的电文,上面只有一句话:“到青海练兵去!“中午时分的隔壁摊上,太阳是炙热的,哪怕只是四月中旬的季节,大风里带着夹杂着无数的沙子在天空中盘旋,向着那谁也预料不到的地方冲去。
这时,从东边远方刮来了一阵阵浓烈的风暴,无数的沙子被卷上了半空,这阵风暴是如此自勺漫长,延绵了数公里远,靠近一看,原来是一队队钢铁怪兽在前进。
吴继龙就坐在其中的一辆装甲指挥车里。
原本是孙立人手下大将自勺一零一装甲师一团的吴继龙前段时间在赤塔被人打了黑枪,伤好后就被苏童给派回了察哈尔训练新的装甲师了,顺便的军衔也生了一级,也踏入了将军的行列了。
“命令一团加快速度,马上就要到兰州了,命令部队把队形收拢一点。”吴继龙有些无奈的下着这个本来纯属多余的命令,刚组建不到三个月的部队连个行军队形都排列不好,还真是让人伤脑筋啊。
此前半个小时,甘肃首府兰州马步青公寓暂骑一师师长马步青,接到了察哈尔三十七集团军的装甲师要借道前往青海的信件,看了电文后的马步青叹了口气吩咐自己的副官道:“命令部队,让开道路,不得阻拦。”
“啥?”副官吃了一惊,连忙问道:”师座,马长官可是您的族弟酮,你就这么放察哈尔的军队过去啦?况且您可要小心他们假道伐虢的把戏啊”
“哦?”马步青翻了翻白眼问道:“那我问你,我们能拦得住察哈尔的铁甲战车吗?”
副官低下了头低声说道:“不能。”
“这不就完了,既然拦不住人家,那还那么假惺惺的做那个姿态干什么?难道你想让我做下一个马鸿逵跑到香港去当寓公啊。”马步青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吧副官打发走了。这个副官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还想掌人家螳臂挡车,就凭暂骑一师那万余人马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其实当马步青听到察哈尔要出兵攻打自己青海的族弟马步芳时,心里可是暗暗的高兴。
自己这个族弟仗着实力比自己雄厚,一向不把自己这个堂兄放在眼里,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妈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