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正常。”
李凯旋见两人在全神贯注的洗耳恭听,眼中闪过一抹狡诈之色,满脸义愤的说道: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一次无意间曾见过朝天歌在训斥赵家老祖,赵家老祖唯唯诺诺,就跟个仆人似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你们说要不是他控制了老祖,凭老祖们的实力,又岂能任他如此跋扈。”
“你说的是真的?”赵胜利紧攥着拳头,眼中喷薄着汹涌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问道,在他心里老祖就是神一般的人物,岂能任人羞辱。
李凯旋不悦的说道:“你我相交数万年,一向情同手足,我又岂会欺骗与你。”
“那凯旋为何早不告诉我们?”杨鹏程心怀疑虑,狐疑的问道。
李凯旋露出羞愧之色,叹息道:“你们也知道朝天歌在这军营中一手遮天,我哪里敢随便说出来,若是被人传出去,以他的心狠手辣我哪里还有活路,再说,告诉你们又能如何?我岂能看着你们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那为何今天又说了出来?”杨鹏程总觉得李凯旋言过其实,继续追问道。
李凯旋大义凛然道:“还不是今天被那朝天歌气的,三位老祖以他马首是瞻,在那敲山震虎,不就是在敲打我们吗?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哼,朝天歌一脉一向不把我们三王一脉看在眼里,这不都是仗着朝天歌大权在握,一手遮天吗?”
李凯旋很巧妙的就把话题转移到更容易引起众人共鸣的方面上来。
朝天歌一脉全都是朝天阙历代的阙主,而三王一脉都曾经是他们的手下败将,面对他们时难免会有些轻视。
一说到这个话题,必然会让两人生出同仇敌忾之心,将仇恨集中在朝天歌身上。
果然,杨鹏程和赵胜利露出羞恼之色,“哼,若不是朝天歌位高权重,我们岂能在夺嫡之争中屡次落败。”
李凯旋心中得意,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道:“我收到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消息?我们又不是外人,凯旋尽管说就是。”
两人立刻提起了兴趣,军营中枯燥乏味,除了打仗就是闲聊,毫无乐趣可言,对八卦也颇为来劲儿。
“据说这审判者原本就是朝天歌为了排除异己故意设立的,想要把对他不利的人集中在一起一网打尽,你们想想这些年浮陆各大势力以及我们三王一脉陨落了多少人?这些人都是朝天歌故意安排送死的。”
李凯旋以极低的音量说道,更烘托了传言的真实性。
“什么?那朝天歌竟然如此阴险?”
赵胜利和杨鹏程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越想越觉的朝天歌心机如海,城府深沉,又联想到这些年莫名死去的那些强者,竟不由对这传闻信了**分。
李凯旋幸灾乐祸的说道:“可是朝天歌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他倒行逆施,残暴不良,引起审判者的不满,最终背叛于他,审判者也从明转暗,变成了专门针对他的组织。”
赵胜利自以为是的恍然大悟道:“难怪这老匹夫以前从来不提起审判者的事,今天刻意提出警告,原来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气急败坏了,哈哈哈,痛快!”
杨鹏程不像赵胜利那么没有脑子,听风就是雨,在那妄自揣测,皱着眉头道:“凯旋说了这只是小道消息,未必是真的。”
“是啊,我也只是听到一些传闻,可无法证实这消息的真实性,你们一定闭紧嘴巴,万一泄露出去,我可是绝对不会承认我说过这样的话。”
李凯旋瞥了杨鹏程一眼,眼底的杀机一闪而逝。
“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倒觉得这消息很有看能是真的,可惜不知道着审判者是怎么加入的,不然我也加入进去,好好的跟朝天歌斗斗,就算弄不死他,也恶心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