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天堂,众人痛骂一顿金人后才分房歇息。
辛兴宗回到房子,紧张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无别人后锁上了房门,将那完颜宗翰交给他的纸条打开。上面字不多‘我观大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惜在宋庭不受重用,实在是明珠暗投,我大金重视良才,若你将宋军军力部署告诉我,将来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唾手可得,望你好好思量。’
辛兴宗来回度步,他从小孤儿,只是一寻常百姓家将他抚养长大,他的家中并无多少亲人长辈,只有一个妻子和数岁大的儿子留在汴京。
辛兴宗考虑了许久,忽然一咬牙决定放弃那妻子孩儿,将来到了金国再娶几房便是。辛兴宗将书信点燃,书信很快便化为飞灰,开弓没有回头箭,辛兴宗在赌,如果到时候金人觉得他还有用就能拿到荣华富贵,若是不认帐杀了他,他也只能听天由命,人活着很多时候不就是在赌吗,赌命,赌运,赌天。
马扩休息了一日,心中越发觉得事态严重,第二天整理了衣冠急急忙忙的去见童贯。童贯此时正在运来的金银财宝堆里,两眼冒着金光,顺手抄起喜爱的珍贵古玩,开心的把玩。
马扩阻止了传令的卫兵,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童贯,说起来也可笑,军情紧急都火烧眉毛了,马扩却还能静静的在一旁等待,不得不说他官场经验老道。童贯也许是玩累了,将一个珍贵的翠绿色翡翠扳指套在手上,往怀里揣三颗夜明珠,提着一个玛瑙打造的酒壶离开了仓库。
负责押运的军官眼观鼻,鼻观心,彷佛一切都那么自然,彷佛从没有人来过此地。马扩待童贯走过来,上前一步道:“童大人,下官马扩前来进谏。”
“快给杂家说说,那金人的态度。”童贯也来了精神,向马扩询问。…;
马扩道:“禀告童大人,那金人皆为鼠辈,见我使团犹如见到皇上天威,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好,然后呢。”童贯也来了兴趣,催促马扩接着说。
马扩斟酌了一下接着道:“我等本着天朝之大义,为了开化这些蛮荒之地的粗鄙野人,限令其离开我大宋领土,哪只这些顽劣的金人却不识时务,想要用武力阻挡我大宋天威,请大热您早作准备。”
童贯也不是傻子,听到马扩这么说才如梦方醒,惊道:“金人刚刚立国,怎么敢如此大胆妄为?”
马扩道:“童大人还请经快整备物资,速作提防才是。”
“杂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容我三思。”童贯心中忐忑,有些慌张的说道。
“是,大人。”马扩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此时的童贯心中却另有一番盘算,让他守卫太原城绝不可能,金人残暴异常,若是城破,必然身死,他还有荣华富贵要享,哪里舍得现在就送命。
两天后,童贯还在想着如何脱身的理由时,一个护卫进来禀报道:“大人,金使已到,我等该如何应对。”
童贯一惊,故作镇定道:“快请,快请。”
太原城的城门早已洞开,数万禁军站立在两边,注视着一群不速之客。一个面有胡须的白面书生骑着高头大马而来,后买你还跟着数十个金国骑兵。
此人名叫王介儒,原本是是个汉人,在大宋时只是一个穷酸的秀才,多倍同乡之人欺负,后来屡次考取功名不中,后来投靠了金人,一下子扯上了虎皮作威作福起来,一度以金人自居,最看不起的就是汉人,若有汉人落在他的手里,当真比死还难受,王介儒也算是名副其实的大汉奸了。
王介儒到达太原,态度倨傲不逊,也不下马,带着数十个金兵狂傲的向前骑行,一直快走到了童贯府邸才停了下来,但他依然没有下马的意思。站在一边的王禀怒急,想要上前教训这狂妄的金国使者,被身后的张孝纯拉住,王禀叹了口气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