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出去,定然会被河北义军聚而攻之的。”
赵谌微笑着道:“敌人急了,说明金人稍后会有大动作,而我们很好地牵制了金人,想必金人在不久之后会有大动作,而无暇分兵清缴我等,若是金人这些鬼话真能让河北益军对我等刀兵相向,这河北之地不待也罢。”
赵谌见难兵士若有所思,接着道:“静下心来,仔细体悟,自然会发现敌军的动机,沉默有时候是对污蔑最好的反击。”
“禀报将军,金人已将李军等人带至逢安城之中,小人看过榜文了,称三日后的正午斩首示众。”兵士紧接着禀报道,进逢按城一趟,倒是获得了不少消息。
赵谌知道若是前去劫法场,顶入那是有死无生,金人定然会设下天罗地网,等着惩戒营前去,赵谌心中对李军到了一声抱歉,赵谌绝不会为了救李军而让数百将士前去送死,想必若是赵谌被俘,李军同样不会领军前去劫法场。
赵谌点头表示知道,对兵士道:“下去吧,让花将军前来找我。”
“遵命。”
花逢春到来之后,赵谌正坐在案桌之上和着闷酒,李军三日后待斩,赵谌却毫无办法,若是此时手中有数万大军,何惧金人,可惜现在只能坐在此处喝着闷酒,想起上山之后,李军对赵谌的照顾,赵谌心中实在有些难受。
花逢春抱拳道:“将军。。。”
赵谌手臂一展。指着对面的案基指了一下,然后将一杯浊酒关了下去,辛辣的滋味,让赵谌似乎刻意好过一些。
待花逢春落座,赵谌道:”花将军,三日后李军待斩,我需要你前往,带兵士三十如何?”
花逢春一惊,缓言道:“将军欲斩杀在下,只管开口。何须借金人之手除去在下,这三十将士还请将军留下,我花逢春愿一人前往。”花逢春目光淡然,就算赵谌让他带三十人去送死,依然毫无惧色。
赵谌微微一笑,道:“花将军果然无所畏惧,不过你到时误会了,说实话,三日后我救不了李军。但我要去做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带人潜入逢安城,吸引金人的注意力,切记不可恋战。”
听到赵谌如此说。花逢春有些惭愧,刚刚的确是有些质疑赵谌,花逢春知道赵谌并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只将此事记在心理。领命前去准备。
赵谌把玩着手中酒杯,用力一捏,瞬间变成一手破碎的碎片。
三日后的正午。逢安城菜市口人潮涌动,不少居住在逢安城中居住的宋人都前来为河北义军的壮士送行,李军身着花白的单衣,身上捆着麻绳,被折磨而留下大大小小的伤口,正不断往外流淌着血液,李军神色萎靡,微微睁开眼帘,看着天空中的太阳,此时李军依然牵挂着山寨百姓,陈氏和其妹的安慰,不过有赵谌在相信金人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
李军心中默念,希望赵谌能照顾好姐妹俩,照顾好一众乡里,金人一为首将领,上前道:“你们这些汉人富贵于金人包庇之下,不思感恩戴德,居然敢模范作乱实在是罪加一等,今日就让你们看看反抗我们金人的代价。”
那金人叫来三个兵士,自己也从别人手中接过巨大的虎夹,四人分别对准李军的一双手腕,脚踝,同时用力,李军怒吼一声,手脚齐齐断裂,鲜血喷涌四散,溅了周围四人一身,那金将不顾全身被汗水浸透的李军,拿着火把将四个半支拳头大的伤口烧燃,在烧灼之下,伤口开始凝固,李军疯狂的扭动着,发出凄惨的嚎叫,场面之残忍让不少百姓心中发凉,赵谌带着斗笠,微微闭上了双眼,本来今日陈雅芙偷偷下山欲下山救姐夫与姐姐,最终被赵谌捉住,绑在营地之中,交代女子天天为陈雅芙送吃送喝,由惩戒营看守,不许陈雅芙离开驻地半步,赵谌可不想节外生枝,只能委屈陈雅芙了。
法场上李军数次疼晕了过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