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瑄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虐待他,他的身子很虚弱,到现在都不能吹风。”
青儿摆手纠正和讲解:“不是虐待身体,而是心灵上的折磨、煎熬和觉醒!通过这样的折磨,能让他更清楚地认识到你的来之不易,这样,他以后就不敢红杏出墙了。”她猴过来,悄声说,“男人么,不管品质的好坏,都有个通病,那就是‘贱骨头’,没有人能免俗,连我哥我嫂子那样的模范夫妻都不能幸免。他们男人有一句混账格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找的就是种感觉,玩的就是个心跳。像孟瑄他们那种吃饭腐败、脑满肠肥的豪门贵公子……”
“孟瑄不肥。”何当归打断她,孟瑄的胖瘦,她可是亲手确认过的呢。常年习武,令他的身材均匀结实,肌肤入手生温,有如古玉的质感……天!她怎么乱想这些?一定是被青儿感染了……
“我说的是他们那一类人,”青儿翻个白眼,“你突然脸红个什么劲儿呀?你听我说,像他们那种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从来不缺钱花,花钱如流水的公子哥儿,想要女人还不容易吗?就算他们是gay,不喜好抱女人,都照样有大把的俏婢小美妞倒追他们,轰都轰不走。那些小美妞可是咱们的天敌呀,日复一日的,咱们渐渐变老了,可她们却前赴后继地补充着新的生力军,孜孜不倦地抢夺咱们的老公。”她煞有介事,越说越激动,都忘了她和小逸绝对不是同一个老公。
何当归觉得青儿说的有理,孟瑄的那几个妾,好像个个都有点儿倒贴的嫌疑,于是她问:“那个‘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盖’就不抱女人了?”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事吗?假如劝服孟瑄做一个“盖”,他是不是就能收敛那些结交天下红粉知己的花花心思了?
青儿打一个酒嗝,笑道:“gay么,就是盖上了锅盖,他们男人之间互相勾肩搭背、爱来爱去、卿卿我我的,就没咱们女人什么事儿了。所以说,gay是咱们女性同胞的第二天敌,第一天敌是小三。”
她蹙了蹙笼烟眉,“我说到哪儿来着,别打岔呀,喔,我说了,像孟瑄那种养分过剩的家伙,早就对女人腻味了,他对你要死要活的爱,你不能否认有小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你把他晾在一边,放鸽子放了三年,他‘偷不着’,所以就越发不能自拔了。可现在呢,你突然从第一等的‘偷不着’,变成了第四等‘妻’,跳跃性多大呀,孟瑄肯定会有骄傲自满的负面情绪。为了帮助他更好成长,咱们才得——从心灵上虐待他,鞭策他,让他做一个更好的孟小将军。”
“那应该怎么虐他?”何当归吃多了酒,也有点头晕脑胀,被牵着鼻子走了。
青儿出谋划策:“眼下就有个合适的机会,后日不是元月武林大会吗,这么千载难逢的热闹,又是在咱们家门口举办的,简直就是古代人的奥林匹克呀。到那天,咱们俩女扮男装,扮成两位英俊潇洒的奶油小哥,挥舞着扇子去打两把擂台,可咱们俩都很弱,血槽一下子就被打爆了,这时候,我被我哥英雄救美,你被段晓楼英雄救美,双双被抱走了。孟瑄得知了这样的变故,当然会很捉急的,他一定会强支病体……”
“不行!”何当归掐断她的馊主意,“第一不能扯上段晓楼,我不能再见他,第二,不能再让孟瑄劳动身体。”
“这样啊……”青儿的鸡血立刻被抽去一半,垂头说,“那让我再想想,总之我觉得他得你得的太便宜,不给个提醒,上点儿血的教训,说不定他婚后就没那么珍惜你了。”
何当归犹豫地告诉青儿:“孟瑄他已经很不容易了,也流血无数次了。事实上,我前段时间在梦里见着过一个来自三年后的他,这段经历委实太奇妙,我日后再跟你详细讲明,总之我能确定,他就是从三年后穿越时空过来的孟瑄。”
“啊?”青儿放下手中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