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为她出气、兴师问罪的?”
丫鬟又叫道:“侯爷快看,她知道我们夫人失踪,绑匪就是她!”
段晓楼和廖之远一齐看何当归,她无所谓地耸肩道:“你们在门外吵得价天响,聋子隔着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只能说,人不在我房里,请去别处找。”
那名丫鬟继续跟她抬杠:“看,侯爷!她笑了,她一点都不慌不着急,还偷偷的笑!不用问,凶手就是她!”
何当归轻揉太阳穴,心道,真是什么主子教出什么丫鬟。
对这名一口一个脆生生“侯爷”,却丝毫不尊重堂堂郡主的丫鬟,真的懒得认真计较。何当归只一指门口,对段晓楼二人说:“能让我着急和担心的,都是值得我那么做的人,目前的忘心居士还没达到那种程度。当然,她也不值得我绑架。”
“这就生气了?”廖之远吹个口哨。
“陆江北热心地请我在他家中休养,看来真是一个错误决定。”何当归强行送走这些不速之客,“慢走不送,容我更衣告辞。”
☆、第749章 白衣不沾雨水
何当归没心情陪陆夫人玩捉迷藏的游戏,所以对段晓楼他们很不客气。正好,要她去找柏炀柏,还要去看望一趟燕王妃。
青儿昨天在轿子里说,燕王妃几次三番打发人来寻她,听说她回了扬州,还捎了家书去清园。只是恰好错过了,没落到她手里。燕王妃待她一直不错,不能不理睬王妃传召。
换了套簇新的衣裙,推门一看,段晓楼、廖之远还像门神一样堵着个门口。何当归不悦道:“好歹我刚救了高绝一命,又救了杜尧半条命,你俩就这种态度对待一位救死扶伤的大夫吗?那位居士的失踪,真的与我无关。”
段晓楼蹙眉问:“那你这是要去哪儿?”她昨天还病着,怎能放她一个人乱走。
何当归不答反问:“作为嫌疑人的我,没有自由行动的权利了吗?”
段晓楼带点难过地说:“你明知我的意思是……”
“侯爷,你看这是绑匪留下的恐吓信!”忘心的丫鬟又开始闹腾,“一看这字迹就知是女子写的,这里除了郡主还有谁?”
丫鬟递上信纸,段晓楼读了一遍,转手要递给何当归看,丫鬟却生怕何当归会“毁灭证据”似的,眼疾手快地抢过来,护在胸口上,气呼呼地瞪着何当归,质问:“我家夫人向来受人敬重,你跟她有什么仇,不光把她气病了,还要绑架她折磨她?”
何当归并不讨厌护主和愚忠的丫鬟,但面对这种无端的指责,与她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段里。
索性还是不理,也不辩白,绕过段晓楼和廖之远的包围,走她自己的路。经过廖之远身边时,廖之远趁机附耳,悄声道:“想摆脱这里的麻烦,不去衙门吃牢饭,就乖乖地跟我走,我带你去燕王府。”
何当归一怔,充满怀疑地看向那双狡黠的猫眼,挑眉问:“这算是威胁吗?”
“是邀请,燕王怎么也算是你的义父。”
廖之远凑得更近,热烫的鼻息喷在她的耳朵边上,落在别人眼中显得很暧昧。段晓楼没听清廖之远的话,却大大不满于他的距离,于是伸手一拉廖的黑亮小辫,重重向后一扯。
廖之远被扯痛,嘴巴又说了几句欠揍的话,连何当归也生出扁他的冲动。于是继段、高之后,段晓楼与廖之远又缠斗起来,二人的拳脚打得虎虎生风,吓得旁边的丫鬟一阵尖叫。
但廖之远早就不是段晓楼的对手了,加上段晓楼正在气头上,没留什么情面,所以廖之远很快落败,躲进何当归的寝房里。
他躲桌子后,段晓楼一脚踩碎了桌子;
他躲妆台旁,段晓楼的拳头立刻把妆台轰开,珍珠滚了一地;何当归暗暗为陆江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