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豪强恶霸,妥协只会助涨他们的嚣张气焰”
安毅接过话头,正'色'道:“现在日我矛盾是主要矛盾,中央先后颁布《战时农办工商管理条例》、《非常时期经济法案》,还有建丰所言之《抗战建国纲领》,这些都是指导农村工作的硬'性'规定。但有些人就是拒不服从,把国家下发的征缴粮食的任务摊派到农民身上,地租丝毫不减免,反而催讨欠租,'逼'得佃户卖儿卖女,还成天想方设法的谋夺自耕农的田地,这样的人不严厉打击,难道要把活不下去的农民都'逼'到日本人那里去吗?”
“安'主席'所言,毕竟是少数!”
汪精卫板起了面孔:“据我所知,大多数地主也是靠自己的辛劳发家的,佃户和地主之间实际是一种契约关系,虽然收租的比例未必合理,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且没有地主提供的土地,佃户也只能饿死。从法律角度来看,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建丰在江西的所作所为,实际上是严重违背了法律精神,若要深究,恐怕未必没有责任吧?”
“法律也要根据实际情况而定,当年满清视我民众为犬马,随意剥夺,一个名目下来,许多人家便是倾家'荡'产的结局。因此,不管是民国草创时的《临时约法》,还是北洋'政府'的《中华民国宪法》,都追求保护人民权益。
“但今时不认同往日,现在是战争期间,根据鲁登道夫总体战精神,战争不仅仅不仅针对军队,而且全体国民都程度不同地直接承受着战争的苦痛,受到粮食禁运和宣传等活动的间接影响。战争使得各种作战手段都为这一无情的现实服务,敌对双方在宽大战场和海域作战的同时,也需要对敌国人民的精神和**施以攻击,以达到瓦解其精神,瘫痪其生命的目的。
“所以,要想赢得战争,全民都必须决心投入战场,每个人都必须不遗余力,奉献全部身心。战争的本质,需要民族的总体力量,因为战争的目标是针对整个民族的。从这一点看,建丰在江西的所作所为,应该值得肯定,而不是指责。”安毅解释道。
汪精卫冷哼一声:“我是政治家,不管战争。战争是军人的事情”
“幼稚!”
安毅毫不示弱,冷笑道:“一名政治家,不讲军事和战争,是不合格的!法国的达拉第、德国的希特勒、英国的张伯伦,哪一个不同时是最高军事统帅?汪'主席'若是想更进一步,必须补足自己的短板啊!”
汪精卫有些不耐烦地说:“这些等到我担任总裁那一天再说吧所谓民不举官不究,若是没有人向我提出抗议,我自然可以置之不理,但眼下江西赤化严重,我身为中政会'主席',绝不会置之不理!”
安毅气极反笑:“哈哈,汪'主席',川南,湘西、黔西和滇南都实施的是这样的政策,欢迎汪'主席'来追究。”
汪精卫深深地看了安毅一眼:“安毅,你真的以为能够永远窃据西南?西南是我中华民国之领土,而非南华的殖民地,分裂割据的局面必不会长久。我倒想要知道,若是中央通过决议,要求收回以上土地,安'主席'该如何自处?言尽于此,精卫尚有会议出席,就不奉陪了,告辞!”
说完,汪精卫大步向酒店大厅走去。
“汪'主席'也要注意保重身体现在山河破碎,南京城里的汉'奸'和日本特务多得很,我听说现在有一种狙击步枪,可以在两千米外取人'性'命,汪'主席'身边的安保力量,还得加强啊!”安毅冷冷地提醒。
汪精卫脚步一僵,再迈步时显得沉重了许多。刘首江讨好地向安毅弯腰笑笑,大步追上。
蒋经国向安毅抱歉地说:“实在对不起,为了建丰的事情,累得兄长与精卫先生生出龌龊来”
安毅摆摆手:“建丰,这不关你的事,我早就看那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