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荪。这一看就知道是一级的竹荪,那香味飘出来直让人流口水。一碟葱花蛋,再两碟五指山野菜。嘿!这桌菜放到后世去,那也得好几千。
“这算什么丰盛啊?!你小子去年叫我们禾口一口气挣了好几万呢,这人得知道感恩。”黄国文哈哈一笑,拍着梁三平的肩膀道:“平时我也知道你忙,不去打搅你。”
“可今儿你都来到我们禾口村了。我黄国文要是再招待不好那这十里八乡的老百姓怎么看我们禾口啊?!哦~三平带着你们富起来了,现在人家来了还不给口好吃的?!没有这个做人的道理啊,这要是传出去我们禾口的人还哪儿有脸出去啊!”
黄国文的话叫周遭的汉子们不由得点头。他们都是禾口村的人,黄姓在禾口则是个大姓。村里十有**都是姓黄的。而整个宝亭地区,黄姓也是大姓。
算下来周边的村子、乡镇,很多地方互相之间都有着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都是互相之间的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大家之间都熟悉啊。
如果禾口村真没有招待好梁三平,传出去了人家得说禾口人小气了。到时候确实会让村里人抬不起头来。而黄国文自己脸上,也会无光。
“国文叔啊,您和村里大伙儿都心意我领了。可这菜实在是太丰盛了。我这吃下去了,良心不安啊……”梁三平苦笑的对着黄国文道。
“你不吃,我们才会良心不安!”黄国文坚决的一挥手,道:“我黄国文做了十年的村支书,没法带着村里人致富。要不是你梁三平,我们现在都还在吃糠咽菜呢!”
“这做人。得有良心、得念人恩德。你带着我们禾口村的老少们富裕起来,好歹让我们现在能吃上口肉、口袋里能有些钱。这就是本事,这就是恩德!”
“我们禾口这里也没有什么能给你的,我们也知道直接给你的话你也不会要。那就吃我们一顿吧!喝口我们这里的酒吧,难道这都不成么?!”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梁三平还能说什么?!他端起了酒碗,站在了黄国文面前肃然的道:“国文叔,您都这么说了我梁三平再不喝这碗酒那就是对不起大家了!喝!!”
端起酒碗。梁三平二话没说一饮而尽。而黄国文则是爆发出了一阵炮竹一样的笑声,招呼着大家伙儿坐下。殷勤的给他们夹菜、盛汤。
周捷和陈卫平看着黄国文勤快的给他们盛汤夹菜,不由得很是感慨。这样的一幕在他们面前发生,是在什么时候了?!大约是数十年前吧。
他们看得出来,黄国文这是真心要请梁三平吃一顿。他们也看得出来,这个村里的汉子们对梁三平那是发自内心的尊重。这时候,他们忽然觉额自己有些看不清梁三平这个人了。
而此时。梁三平笑吟吟的举起酒碗和大家伙儿捧杯。而周捷和陈卫平则是笑着举起酒碗,和大家碰了一下喝了起来。确实,他们平时也难以吃到这么好的菜。
“我刚才看了一下,村子附近有不少的野生竹荪。我想请周老师和陈老师一会儿午休后,看看禾口这里的环境是否适合野生培植竹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梁三平放下了筷子,对着两位老师道。而两人则是点了点头,今天早上他们基本走过了宝亭地区的好几个乡村。
也只有在禾口这里才发现了野生的竹荪。他们同意在这里吃饭,很大程度上也是希望饭后能够继续在这片地区观察,看看是否适合作为培育点。
“目前来说,人工驯化的竹荪还没有成功。竹荪多是依靠野生采集,这里既然找到了竹荪那么我们可以考虑半野生、半人工的进行培植。”
却见梁三平笑着道:“如果完全驯化了,我们不敢肯定竹荪的营养价值是否能够保证。”
梁三平的话,引起一阵共鸣。他们现在都知道闽江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