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爱丽丝了吧,而也正是爱丽丝在阿丽西雅哭诉“为什么我们已经这么痛苦了,他们(指领民)还要这样看我和姐姐呢?”的时候,温柔的抱住少女的肩膀,并且诚恳的向她道歉,恳求她不要怨恨索兰尼亚的大家。
扯远了,反正在传出商会会长要行使决斗权的消息时,索兰尼亚的居民中绝大多数都认为会长雇来的翔士会正面面对阿丽西雅,并且毫无胜算,然后会长会在女儿失去初夜之后,顺带因为企图反抗那个暴虐的代执政而付出惨重的代价——因此所有人都认为,会长疯了。
但是也有人持不同的意见。
“会长雇来的人很强的,是行走天空几十载的强者,要不然那个一向精明的会长怎么会敢冒这么大的风险?他再宠小姐,也不会拿自己那么些年的基业开玩笑啊!”有人如此分析道,而且由于会长平时那精于算计的形象深入人心,这种说法也获得了相当多的支持。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说法:
“你们都错啦!会长雇来的翔士是个扛着奇怪大剑的小女孩,昨天晚上那次船难看到没,那就是那女孩干的,她因为水手想强暴她,就把整条船劈开了!猛得很呐!”
不过,大概是因为这种说法太离奇了吧,尽管放出这消息的人是索兰尼亚出名的消息灵通人士,相信的人却寥寥无几——人们普遍认为这个世界上能打的小女孩有阿丽西雅一个就个够了,没必要再多一个。
不管如何,这些各不相同的传言都很成功的点燃了索兰尼亚的人们对今天晚上即将发生的决斗的期待,尽管尚未入夜,各个酒馆就都挤满了因为这个事情而提前结束今天活计的人们,写着赔率和下注名单的黑板也在各个酒馆里树立起来。看起来将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不幸当作娱乐,是所有位面的人类的共同拥有的风俗。
就在索兰尼亚全境都被这事情搞的沸沸扬扬的时候,阿丽西雅正走出叔叔的书房。
当书房那厚重的檀木门将少女隔离在房间外面之后,代执政问正在穿衣服的苔丝:“你确定这么做是个好主意么?就像领民们设想的那样让阿丽西雅出战不好么?”
代执政指的当然是晚上的决斗,按帝国律法,领民提出合法决斗要求,领主没有拒绝的权利。
“不必担心,我的叔叔,”说着苔丝弯着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我很早就跟那孩子说过你会在她成年之前雇佣高手来对付她,所以现在正好趁这个机会告诉他你已经开始行动了,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让她见识下我们雇来的佣兵的实力,这会让她更容易动摇的。”
“但是……”代执政似乎还有些担心,“如果出战的佣兵被打败了的话呢?”
“那样更好,我自有妙计。”说完苔丝转过头来对自己的叔叔抛了个媚眼,柔声道,“叔叔,您是不是该开始处理积压的公务了呢?签个名这种事情虽然枯燥,却不得不由您亲自做呢!”
“呃,啊,好的,对,你说得对。”
“那么,侄女就先告辞了。”话音刚落苔丝就对代执政屈膝行礼,随即转身走出了书房。
苔丝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衣冠楚楚的老者就领着一名衣着朴实的妇女走进屋来,妇女在看到苔丝的瞬间,就立刻俯下身去,毕恭毕敬的说道:“夫人,我来探望您了。”
苔丝挥了挥手喝退老者,一脸疑惑的问妇女:“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告诉你要小心被爱丽丝和阿丽西雅发现么,住在魅惑妖精旁边的你的脸,他们两个可都认识。”
“夫人的教诲我当然谨记在心,所以这次是真的有不得不冒险禀告的事情,我不得已才……”
“够了,”苔丝打断了妇女诚惶诚恐的话语,冷声道,“直入正题吧,怎么回事?”
于是那妇女赶忙将徐向北他们在魅惑妖精落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