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复命而已,于是索拉尼亚公爵舰队渐渐的就成为米德特鲁加最没有实战经验的领地舰队之一……面对突然袭击,这样一只舰队能有什么作为就可想而之了。
袭来的翔士拆散第三条船的时候,才有零星的火力从舰队的其他舰船上射出,迎向那名翔士,可是精度实在是让人难以恭维,以至于那翔士连飞行轨迹都不改变,径直向着第四条船袭去。
“快,发信号,全舰队迎击敌舰!不,敌翔士!各舰翔士升空!”舰队司令现在才反应过来,连忙对身边的水兵高喊着下达命令,情急之下他说错了好几次,语气里有种歇斯底里的感觉,“快,快开火,开火啊!”
司令官的惊慌也传染了水兵们,舰桥上的传令兵手忙脚乱的射出信号弹,却在信号弹炸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选了用于下达撤退命令的发信筒,绿色的退兵信号让整个舰队立刻陷入了更加严重的混乱之中。
围着观礼舰的圆形护卫舰阵一下子崩溃,各舰没等司令官命令,就纷纷进入第一类航法,
力的向着周围的空域奔逃。假如此时有人从索兰尼仰望天空的话,他会惊讶的发现天空中仿佛开出了一朵巨大的第八色花朵……
但是厄运并不打算放过这些人,位于整个舰阵最后方,看起来最有机会逃脱的那条重巡洋舰忽然抖了一下,紧接着它船身的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开始错位,似乎有一条无形的线穿过了它的腹部,将船身切割成互不相连的两部分,人的身体和火炮等设备一起从逐渐错开的船身之间漏出来,洒向漆黑的夜空。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战舰解体的司令长官忽然注意到,在自己和那条战舰之间的夜幕中,有寒光闪过,看起来像是某种刀具的锋刃反射月光后产生的效果。
“怪物……”舰队司令退后一步,靠在舰桥边缘的栏杆上,双手紧紧的抓住栏杆地上部。以颤抖的声音自语道,“他们全部都是怪物……”
就在这时候,舰队司令听见身边士兵发出惊恐的叫声,他刚回过头,一阵温热粘稠的“雨点”正好洒到他脸上,浓重的腥味儿熏得他的胃部一个劲的扭动,一股又一股呕吐感涌上他的喉头,苦涩的胃酸充满了他整个口腔。
将飞在舰桥上方地几名索兰尼亚翔士变成碎片的“怪物”拍打着背后那与夜空同色的羽翼,缓缓降落在舰队司令官面前的甲板上。脚着地地瞬间他一横手中的武器,把悄悄掏出手枪向他瞄准的士兵的身体懒腰斩断。
“你是司令官吧,”那个“怪物”开口了,他说着一口流利地米德特鲁加语。“老实招来,你们的主子,那个叫苔丝的女人到哪里去了?”
司令官疑惑的看着眼前地“怪物”,好不容易才聚集起全部的胆量。颤颤巍巍的答道:“什、什么?我们、我们只接受索兰尼亚代执政大人地指挥……”
“不知道么……”怪物呢喃了一句让司令官摸不着头脑地话语,换了副口吻接着问道,“那换个问题,从刚刚开始。有船接近过那条观礼舰么,或者观礼舰上除了一开始地那名翔士外,还有别的人离开么?”
司令官拼命地摇头。就在这个时候穿着崭新女仆装。头戴金属兔耳的娇小金发少女从空中翩然落下。站到那眼前面目可憎的刀疤男的身后,以冰冷的目光盯着司令官——这让司令官阁下的脑袋摇得更快了。
……
徐向北打量着眼前惊恐不已的军官。揣摩着这人说谎的概率究竟有多大。
几分钟前,当徐向北带着全副武装的莉诺卡和换上新的女仆装的莉斯接近索兰尼亚舰队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发生在观礼舰上的战斗完全没有让他们三人插手的余地,那个空间太小了,两个人在里面打就已经非常的勉强,再硬挤几个人进去,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不确定的因素实在太多了……
而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