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淳良要爬着起来,被谢缙给拉了下来,“那么早起来做什么,一天都得在船上,有的是时间出去,我们先做点白天不能在外头做的事情。”
窦淳良还有些疑惑是什么,谢缙的唇已经压了下来,被吻得天南地北不分感觉到了身下有个不听话的东西一直在磨蹭着自己的大腿。
窦淳良回想到前世不痛快的经历,挣扎了起来。谢缙有些难耐的按着窦淳良,“阿良,我不乱来,但是我现在很难过,你帮帮我好不好。”
听到谢缙这么可怜兮兮的音调,又想起来昨天的事情,窦淳良的挣扎慢慢的停了下来,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全身开始微微的泛红。
谢缙见事情得逞,一个翻身把窦淳良压在了身下,让他的双腿夹住上下的磨蹭着。
不知道是因为大早上的特别有感觉,还是因为时间和人对了,窦淳良也忍不住有些了感觉。
本想掩住,没想到被谢缙发现,伸手安慰起来。
“你,别碰啊……”
窦淳良再要阻止已经没有气力了,只能期盼着谢缙快点结束,又一边可耻着自己的反应。
“你能不能快点。”
“呵。”
一声满足的低吼,两人同时释放,谢缙靠在窦淳良的身上假寐。距离上次和这个人这么亲密已经快两年了,窦淳良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等到两人都恢复了一些意识,窦淳良推了推自己身上的谢缙,“起来,你很重。”
谢缙笑得就跟偷腥的猫一样,“那我给你压,我不嫌你重。
”窦淳良:“……”
两人磨磨蹭蹭的到了日上三竿,窦淳良才从魔爪中逃离了出来。
他觉得昨天绝对是一个圈套,谢缙这人狡猾的就跟狐狸一样,什么时候不防着,自己就得被吃得渣都不剩。
到甲板上吹海风,暖洋洋的日头晒着一点都感觉不出是冬天,清碧的海浪和天色融为一处,其实冬天来看海也好,这个时候的海更加的清澈纯粹。
谢缙没多久也穿戴好洗漱完出来,沈安的游艇很大,两人就绕着边上散步。
到了下午楼青和沈安才出现在了餐桌边,楼青跟饿死鬼投胎一样猛吃,沈安还是动作优雅慢调不理的吃着,时不时还帮楼青擦擦嘴边的酱汁。
四人就这样在海上玩了两天,才返回去,窦淳良一到岸就想起来家里还有只快被饿死了的小黄毛。
急着赶回去才发现小黄毛就睡在阳台上,身边堆了不少的吃的,也看不出来是它偷的还是捡的……
谢缙第二天就去上班了,两人约好了窦淳良过一天再去,沈安也去工作了,家里就剩下窦淳良和楼青两人。
多了一个人就是不一样,楼青看电视窦淳良就把前几天的速写拿出来继续画,既然是要送人那也不能太随便了。
笔尖在描摹着谢缙的眉眼,再想到这几天看的书,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有了些构想。
怎么才能使简单的线条表现出比色彩绚烂的画面更加强烈的效果,因为色弱让他对色彩的依赖越来越弱,更加对黑白灰的关系世界深刻起来,这让他的世界变得更加的丰富起来。
但是这终究只是一个设想,怎么才能使设想更加的具体化就得看一步步的实施。
窦淳良勾勾画画,最后在草稿上落下了色彩两个字,用素描来表现色彩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窦淳良有个习惯,心里一有点子就会很兴奋,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会特别的想要倾述。
和楼青说,楼青懵懂的点了点头,不管他说什么都说好,简直就是个走后门的二世祖!窦淳良痛心疾首想要让楼青认清现实,但是现实却是他就是个‘二世主’根本不用再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