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热热的痒痒的,效果可好了。”
“没她说的那么夸张。”云乔笑道:“凤霞姐,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好啊。”
北大荒说冷,冷的很快。
前些天一场大雪落下来,直接把室外温度降到了零下十度左右,知青大院好多新老知青的手上都生了冻疮。
女知青还好,比较看重脸蛋,每次出门都裹好脸蛋,所以大多是冻手。
男知青那边有几个自诩身体倍儿棒,觉得谁生冻疮自己都不可能生冻疮。
上工的时候被分去往地里运粪肥,一点防护措施不做,一天下来,不仅冻手冻耳朵,有个倒霉的男知青还叫冷风刺啦的冻了脸。
一个发暗的红色冻疮印在脸上,别提多醒目了。
陈凤霞用郑文静的脸盆洗了手,云乔在自己的冻疮膏上抠了一小块放在她的手背上,让她一边抹开一边按摩。
陈凤霞用了之后觉得好,也想要一块,便问:“云乔,你这冻疮膏是一块二毛钱一整块是不是?等发了工资,你能不能也给我做一块?”
云乔答应下来。“行啊,就是只做一块有点不值当的。到时候看看吧,还有没有人也想要。一次多做一点比较省事。”
“肯定还有人要!”陈凤霞说:“你不知道,我们屋里有好几个老知青都盘算着,等发工资 就找你买冻疮膏呢!”
“那什么时候能发工资?”郑文静问道,“我们也来了半个多月了,也该到发工资的时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