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頸一帶也不太舒爽,想著明天是周六,得去找推拿師做個針灸祛祛風才好。臨行前給初一添了食,又特意回頭交代樊星,傍晚會去i接她,吃過飯去看電影。
樊星嘟囔,看什麼電影啊。
他笑而不語,撈過她便要吻。她一躲,嘴唇堪堪擦過眼皮,停在太陽穴上。
「乖,等我。」
他臉色有些潮紅,一如初戀的少年一般。
「嗯……知道了。」
樊星上班晚,在家抱著電腦敲敲打打。初一好像很煩躁,一直在她身邊打轉,蹭來又蹭去,她覺得煩心,將它趕了去陽台。清靜下來卻沒了寫代碼的感覺,總覺得哪裡不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被他吻過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索性收拾東西準備出門,轉身餘光瞥到落地窗外,卻見初一在陽台有點反常地來回蹦躂,最後竟突然來了一段助跑,看樣子就要往上躍去!
樊星眼疾手快,拉開窗一把將它揪住,死死地抱在胸前。
「初一你幹嘛?!」她實在是被嚇一跳,氣得忍不住在它的腦門上給了兩記爆栗,「你學你的小女朋友要跳出去拿報紙是不是,這裡是十八樓!跳出去你就沒有了,會死掉,死掉知道嗎?!」
初一被樊星吼得縮在懷裡發抖,嗚嗚兩聲。而她的右眼皮,像是被安了一個小馬達,突突突地跳得只想罵髒話。
抱起初一回房,又去冰箱拿了些冰塊敷眼睛,好一會她才覺得整個人鬆弛下來。
走出客廳,手機在閃,是江原的助理。
「樊星姐你快來醫院!江原哥昏倒了!」
這是樊星的人生里,第二次在手術室門口,等著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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