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也敢在她血千叶跟前烂显,至于乖乖跟在她身后的男人,不回去好好的教育,她怎么对得起身后这个第一次变猪头的男人。
冷左鄙视的看了眼床上的主仆两人,心想,他家夫人真是个厉害的角色,此事换在任何女人身上,不是悲悲怯怯,便会当面强装笑意,待急急告退后躲到没人的地方痛哭流涕。有谁会像他家夫人这般,好似看外人在演戏一般,不但悠闲的自找椅子坐下,更夹针带刺连主子都给捎带着骂上了。
嘭的一声,跟在自己女人身后的冷烈将门重重的摔合,血千叶一直不紧不慢的走在前头,冷左护在其身后,冷左的身后便是往日威风凛凛、傲然霸气的爆狮,而此时,这头爆狮好似刚从水里被提上来一般,那原本根根竖立金灿灿的尖毛全趴了下来,而那俊脸上的狮眸比往日要冷上百倍千倍,这绝不是气自己女人先前那般对他,而是,他竟然会如此失误,他必须想清楚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行。
而在他们渐行渐远,将那精致典雅的公主殿抛在身后里,殿内公主的香闺中,一股滔天的怒火袭卷着皇家珍藏与精致饰物。
“公主,您的手在流血呢!”云儿大惊,赶紧扯来干净的棉布,正要给澹台雪娇包扎,不想被其狠狠的挥开。
“滚一边去,流这么点血,我还死不了,当初我为了那个人浑身是血时,不也活过来了吗!”澹台雪娇声音阴冷地说道,一个人前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竟然会有如此大更判若两人的变化,澹台雪娇真是了不得,可是她的侍女云儿却见怪不怪,好似早就习以为常一般,后退了数步,任由澹台雪娇发泄着。
突来的开门声,使脸色苍白身子发抖的澹台雪娇猛然向门口看去,那狠厉的眼神,好似要将突闯之人活活撕裂一般。
“啧啧,这还是我那个温柔如水,淡雅脱俗的公主妹妹吗?看看这眼神,五哥真是打心里的发寒啊!何人把妹妹气成这样,连皇上御赐的琉璃盏都难幸免。”澹台万安充满磁性的嗓音极是亲切的关心道。
澹台雪娇挥出的手慢慢放了下来,琴架上的那把年代久远的古琴有命活了下来,又是瞬间的转变,原本轻颤的身子抖动得更加厉害,佳人已大哭了起来,而澹台万安却不紧不慢的坐到了床上,不言语也不上前安慰丝毫,就那么看着自己的亲妹妹捂着脸,站在地当间哭泣着。
直到哭声越来越小,澹台雪娇放下了手,抬起了已红肿双眸的俏脸,悲怯的说道,“五哥,雪娇刚才心里难受,雪娇这下可完了,姐姐再也不会喜欢雪娇了,烈哥哥定然会躲雪娇远远的,雪娇无意,可是雪娇却知道烈哥哥本非无心啊,五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这话,我怎么没听明白啊,莫非妹妹看上冷烈了,而刚才正好被冷烈的夫人撞见了,你们不会是做了男女之间的销魂之事吧!”澹台万安眼冒金光的问道。
“五哥!”澹台雪娇羞红着小脸娇斥着,不知是第几种版本的解释,让澹台万安似笑非笑的听着,最后好似听够了一般猛然起身,“好了,我的傻妹妹既然看上了冷烈,那可是他上辈子修来的造化,母妃向来疼妹妹,为何不让母妃指婚,成全了妹妹的这段好吉缘。省得在这儿暗自羞怯,伤了身子,又无法如愿。不如改明,哥哥找个理由带你到冷家堡串串门,机会摆在眼前,若抓不住就只能怨自己无能了!歇着吧,我走了!”如来时那般,澹台万安虽无人迎更无人送,却走得洒脱。
房门两度关合,门外的澹台万安笑得阴沉,笑得不屑一顾。小丫头,敢跟他耍心机,在这皇宫长大的人,谁能相信谁,亲兄妹又能如何,亲娘又能如何。而在门内,澹台雪娇的那份羞怯更是荡然无存,还好自己反应快,不但应付了那个看似嘻笑大度,可实际却是只地道狐狸的五哥。更为自己下次进冷家堡找了个有份量的靠山,而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