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走了五分钟才到车子边,直到坐进去后段叙初帮蔚惟一系安全带,蔚惟一突然捧住段叙初的脸,凑过去吻住他的唇。
她吻得急迫而又用力,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证明段叙初的存在,她把段叙初的唇咬破,尝到鲜血的滋味后,蔚惟一才又猛然扑到段叙初的怀里,死死抱住他不放开,哽咽地叫着他的名字,“阿初。”
“嗯。”段叙初应着,拥紧蔚惟一纤柔的身体,他将下巴抵在蔚惟一的头顶摩挲,半天没有等到蔚惟一的下句,段叙初拍着蔚惟一的背,像是在安抚哭闹孩子一样温柔又有耐心,“没事惟惟,不要害怕。你忘记你的阿初是神了吗?神怎么可能会败,嗯?乖,相信我。”
蔚惟一不可能不害怕。
虽说现代没有古代那种十大酷刑,但一般人不知道,现代的逼供方式更为残忍恐怖,除此之外他们拿犯罪者的家人朋友威胁,或是坦白从宽,到最后那些人为自保就什么都说出来了,而段叙初首领的身份一旦暴露,那么段叙初必定难逃一死。
这种情况下,段叙初的安慰根本没有用,他也就不说话了,等到蔚惟一自己停止哭泣,他胸前的衬衣已经湿了大半,段叙初有些忍俊不禁,手掌抚上蔚惟一脸,“哭也哭够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想着怎么处理?”
蔚惟一这才慢慢冷静下来,抬手握住段叙初的手腕,“对不起,我们走吧。”
段叙初凑过去在蔚惟一的额头啄了一下,随后他发动车子,用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一路上蔚惟一的手始终紧紧地握住他的,段叙初用自己宽厚的手掌将蔚惟一的小手包裹其中。
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显现出来,在暗淡的车子里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蔚惟一看到后心渐渐安定下来,偶尔与段叙初对望一眼,她越发扣紧段叙初的手。
回到家中,周医生正在客厅里焦急不安地来回走着,能让她也失了分寸,可见这次确实是闹大了,看到段叙初和蔚惟一牵着手走过去,周医生连忙迎上前,“段先生。”
“别急。”段先生低声安抚着周医生,拉着蔚惟一坐到沙发上后,他倒了一杯茶递给蔚惟一,这才抬头温和地看向周医生,“是汤钧恒设的局?”
周医生点点头,“是。”,她的两手交握放在小腹处,此刻正不可抑制地轻微颤抖着,却是竭力平静地汇报,“汤钧恒把毒品卖给国外的某个毒枭,拿他自己作为诱饵,黎先生带着十多个人赶过去。谁知道警察早就埋伏在那里,随后那个毒枭也被抓获,汤钧恒的几个下属要么被警方击毙,要么开枪自杀,到后来警方只抓获了黎先生等人。”
汤钧恒的人能甘愿自杀,要么就是那几个人对汤钧恒绝对忠诚,要么就是汤钧恒拿那几个下属的家人孩子威胁他们,而依照汤钧恒的为人,恐怕是后者了。
另一方面,平日里黎傲也会干涉汤钧恒的这种生意,有时候也会利用警方,每次都让汤钧恒损失惨重。
然而百密终有一疏,谁会想到这一次是汤钧恒故意设的局,汤钧恒不惜冒那么大的险,把他自己的命都赌上去了,也难怪黎傲会上当。
段叙初紧紧抿着薄唇,沉思着并没有说什么,周医生抬眼观察着段叙初的脸色,她继续说下去,“如今警方抓获了m2k的现任首领,引起了政府部门的高度重视,各方面的保密性做的很好。”
“目前我们能了解到的是,警方正在试图从黎先生那里获取m2k组织里全部成员的名单,借此一网打尽,而黎先生的具体情况如何,我们正在通过各种途径探听。”
蔚惟一听到这里手中的茶杯差点滑下去,一张脸早就褪去了血色,段叙初的胸腔也在震动着,拳头握着,过了一会他抬头询问周医生,“没有办法把黎傲救出来吗?”
这种时候其他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