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没事,我来帮你。”
但是她始终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觉在心头,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怎么有一种刻意为之的感觉?
但是靳南是她的亲戚,她不觉得一个亲戚会对自己做什么不利的事,不过她还是不能因此就降低防备心,于是在走进房间的同时,余久久打了一个电话。
她拨给了段西楼,一方面考虑到他是认识靳南的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有能力找到靳南,一方面是考虑到此时不便打扰段危。
但是电话声只响了两下,就被另一个人掐断了。
是靳南。
而此时,在电话的另一端,正在沙发上躺着的段西楼接到了余久久的电话,只是他还没按下接听键,这个电话就被掐断了。
他觉得很奇怪,皱起眉来立刻把电话反拨回去但是传来的却是关机的声音。
他立刻意识到事情有些奇怪,并且警惕了起来。
他第二个电话就拨给了段危,而段危此刻正在和几个老朋友喝酒,他接起电话带着些不悦说道:“我说了今晚我有晚宴,你什么事?”
段西楼没有和他过多解释什么,直接问道:“余久久呢?”
“有一阵子没见到她了,可能去哪个角落玩了。”
段西楼的眉头越蹙越紧,语气也越发低沉,“她和谁在一起?”
“靳南。”
“咣当”一声,是段西楼一脚踢翻一个椅子的声音。
段危当然听得出这是什么声音,他立刻骂道:“臭小子你发什么疯。”
段西楼的声音骤然提高,“我发什么疯?那你发什么疯?你知道靳南是什么样的人吗?你不知道你就把余久久放到她的身边?”
说完后,他不顾段危在电话那头的骂骂咧咧,直接把手机给摔到了地上,然后从衣架上拿下西装边套上边朝门外走去。
靳南,这个有过好几起性·虐待和弓虽。女干史,每次都是靳家用钱给压下来的,不然他都不知道要在劳力呆多少年了,他就是一个衣冠禽兽的强·奸·犯和变·态,最擅长的就是伪装,把自己伪装成正人君子。
当然,这一切都没关系,那是他们靳家的事,和他和余久久都无关。
但是,这个男人从三十年前就对久久的母亲靳音窥探已久,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是这个男人每次看靳音的眼神都是赤·裸·裸的,是个男人都懂那种眼神,仿佛恨不得把靳音给扒光了。
但是如靳音这样的女人,是懂得如何与男人周旋的。
余久久就不一定了,比起靳音,她可以说是完全不理解靳南,出于对亲戚的信任,她很容易轻易就相信靳南。
不过好在,余久久遗传了她母亲的聪慧。
那个电话……
段西楼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所以他马上就开车朝着酒店方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余久久被靳南一把压倒在床上,他用力地撕扯着余久久的衣服,“别喊了,这里的隔音效果你没体验过是不会懂得。”
他用低哑的声音哄诱着,“乖孩子,也来和舅舅玩玩,光和段西楼玩有什么好玩的。”
余久久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用一种恶狠狠的声音骂道:“滚开,离我远点!”
他带着金丝眼镜,灰蓝的西装衬得人英伟儒雅,却是十足的衣冠禽兽,他露出慈爱的笑容,用手一点点将余久久的衣服扒开,“果然是那贱人的女儿,这脾气和她一样火辣,只是不知道床上功夫你们谁比较好。”
说完他用手重重地抓着余久久的脸庞和脑袋,用力揉捏着她脸颊上的肉,嘴角尽是淫。。。秽的笑,“让我也来享受一下吧,段西楼享受到的那些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