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了:“这,这,这是多少?”
谷行喝了口酒,摆出满不在乎的土豪架势:“区区十万金币而已,不足挂齿。”
十,十万!苍了个天呐!
方乐彻底无语,双眼瞪得老大,下巴都下来了。
而陈不群更失态,整个人都傻掉了,大脑唰的一下彻底空白,双眼放光,盯着袋内,直勾勾的,像是色狼看见了花姑娘翘起了屁股。
站在谷行身后的散宜生也给吓到了,十万金币,说送出去就送出去,这等豪气,闻所未闻,这使他对谷行的印象一变再变。
天资甚高,颇有心智,胆大包天,张扬跋扈,轻狂傲慢,今天又多了一个豪掷万金!
陈不群支支吾吾,结巴道:“那个,无功不受禄”
谷行直接道:“哎,花某这辈子,钱财多如粪土,唯独缺一样东西,那就是名声,而这名声,花多少钱都买不来。”
勒个去,敢情你把金币当粪土送人啊,那人家是收还是不收?
听到此处,方乐暗自腹诽,心思透亮,已经听得明白了七七八八,他有心讨好谷行,接过话茬,笑道:“常听花道友说起,对炼器十分感兴趣,只恨无名师指点。”说到这儿,转头看向陈不群。
陈不群倒是一点就通透了,因为与花旗有同样心思的人太多太多了,恍然道:“原来花道友是想拜我师父为师。”
谷行拱手:“请陈大师帮忙。”
陈不群看了看袋里的金币,心动难忍,想了想,却为难道:“实不相瞒,我师父招徒弟只看人,不看身份背景,更不看钱财,我可以把你引荐给师父,但是他会不会收你,我不敢保证。”
方乐点头道:“这不假。前不久,燕家老祖亲自登门,请求花鱼大师收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为弟子,花鱼大师看不上眼,到最后一样没给他面子。”
谷行淡然一笑:“没关系,只求陈大师为花某引荐,至于成是不cd不打紧。”
陈不群顿时不好意思了,只是引荐一下,哪里敢收人家这样一份厚礼,在手里攥了攥,忍痛推了回去:“陈某人微言轻,帮不上花道友的忙,这钱”
谷行摆了摆手:“花某说了,这点小钱是送给陈大师的见面礼,请陈大师务必收下,难道陈大师看不起花某,不想交花某这个朋友?”
陈不群已经被谷行彻底镇住了,或者说被那十万金币给吓到了,慌张道:“陈某哪敢”
方乐笑道:“陈大师,既然是花道友一片诚意,你就收下吧,就是别忘了在花鱼大师面前,多替花道友美言几句。”
陈不群感觉手很烫,却死死抓住不想放手,满口应允:“一定一定。”
数日后,陈不群派人传话,他成功说动了花鱼大师,同意见一见花旗,观察资质后再做决定。
谷行大喜,旋即前往花府。
在扶柳城,花家的权势财富位列前三,府邸之大,之阔气,非同凡响,光是门前的一对石狮子就足有丈许高。
陈不群在门前恭候,谷行来到后,领着他穿过六道门,直接来到气派恢宏的大殿前,通传获允后,二人一起进入大殿。
花鱼大师端坐于太师椅上,须发皆白,年事已高,身上有着浓郁的炼器师特征,虎背熊腰,双目如炬,光是双臂就粗壮异于常人,胳膊比大腿还粗,不怒自威。
花鱼大师左右,站着十多个人,全是花鱼大师的弟子,陈不群事先说动这些师兄弟前来围观,顺便帮谷行说好话。
很显然,花鱼大师是位严师,弟子们对他的敬畏之情,全写在脸上。
陈不群表情严肃,躬身道:“师父,这位就是我和你提过的花旗。”
花鱼大师气度威严,只是点了下头,便凝目打量谷行,这一看,不禁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