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坡的空屋去。一般人的妒火达到极限的时候,通常第六感觉都挺准的。
如果当时那个人没有叫住他,他一定会冲到那栋空屋去。果真如此的话,事情又会演变成什么地步呢?我真是难以想像。对了,你说凶手行凶的时间是在九点到十点之间吧?所以……”
“叫住他的那个人是K·K·K的人吗?”
等等力警官不答反问。
“嗯,阿哲拿了那个人的名片便一个劲儿地猛亲。这也难怪,能在K·K·K登台表演,就意谓着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可是现在发生这么不幸的事,等于是把我们的梦想砸个粉碎。”
说到这里,阿雅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等等力警官急忙在一旁为他打气。
“喂,阿雅,振作点。我来猜猜究竟是谁的名片会让阿哲一个劲儿地亲个不停好吗?”
“咦?警官,你也认识K·K·K的人吗?”
“K·K·K我常去,但不是以客人的身分去那儿,而是去看一位叫多门修的大哥。哈哈!”
等等力警官愉快的笑声充塞在整个侦讯室里。
“警官,你真的认识那个人?”
“认不认识倒不重要,总之,两、三年前他还有另一个称呼——美国修,是个相当令我们头疼的小混混。”
“啊!那个美国修……”
真田警官突然想起了什么。
“是啊、是啊!那个小混混是个人见人爱的小伙子,还好他现在已经浪子回头,在K·K·K担任酒保的工作。对了,那家夜总会的幕后老板就是风间建设的社长——风间俊六。”
真田警官和加纳刑警都知道风间俊六和金田一耕助之间的关系,所以两人都转头看向金田一耕助。
“警官,你别炫耀自己的博学多闻好吗?让阿雅把话说下去嘛!”
金田一耕助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哎呀!真是抱歉……那么请阿雅继续说下去吧!”
“不过,有件事我想先跟警官说一声。”
阿雅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说:
“阿哲也知道多门修以前叫美国修,是不良帮派的一个要角,可是他却非常佩服多门修,因为多门修是个重情义的汉子,比起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强得多了。”
“的确,这就叫做盗亦有道。然后呢?”
“然后多门修递给阿哲一张名片,还跟阿哲谈起在K·K·K登台表演的事情,之后多门修便拦了一辆计程车,两人一起去了西银座的巴黎。”
金田一耕助也知道“巴黎”。九月七日晚上,多门修带他去过那家店。
“他们在那儿谈了许多事情,后来停电了,多门修就叫一辆计程车送阿哲回来。”
“啊!原来如此,这当中的详细情形以后我直接问阿修就可以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可以请你谈一下你到达‘伊藤庄’之后,还和阿哲谈了些什么呢?”
阿雅吃惊地看着头一回开口问他问题的金田一耕助,并上下打量金田一耕助之后问道。
“警官,这个人究竟是谁?”
经过金田一耕助自我介绍后,阿雅一双眼睛张得更大了。
“什么?这家伙就是金田一耕助……”
他话说到一半,连忙捂住嘴,过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他说:
“对不起,我听人家说你穿着不怎么样,可是却相当了不起。既然你认识多门修,有关‘巴黎’那一段,你就直接问他吧!这样就可以证明八点半到十一点半左右,阿哲的确不在命案现场了。
总之那天晚上,阿哲的情绪真可以用‘欣喜若狂’这四个字来形容,由于他把团员间彼此有心结、有误会的事告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