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来这儿坐一下吧!”
“嗯,你究竟有什么事?”
等等力大志依然冷冷地站在原地。
“警官,金田一先生为什么要隐瞒你的身分呢?我以前又不是不认识你。”
“他大概认为没有必要跟你提这件事吧?”
“刚才我听多门修说起这件事,真的很吃惊哪!”
本条直吉说到这里,吐出一口酒气,才又接着说:
“对了,你知道我父亲的事吗?”
“你是指令尊恐吓法眼家的事?”
“什么?金田一耕助这家伙连这种事也告诉你!”
“不,这件事是以前我自己观察出来的。在我退休以前,就已经知道这件事。”
“喂,你是什么时候退休的?”
本条直吉的说话态度渐渐无礼起来。
“大概四、五年前吧!”
“四、五年前不就是昭和四十三、四年吗?这么说来,是在那件命案发生的十四、五年之后喽!这么久了,你还对我父亲的事那么关心啊?”
“是的,我们从事警察工作,原本就比一般人多疑,而且还非常执着。对了,多门修也知道令尊和法眼家的关系吗?”
“他不知道,只是听说我的生命受到威胁,需要一名保镖,所以才来应征这份工作吧!看来他十分喜欢刺激的工作呢!”
等等力现在虽然不是警官,可是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跟以前令他伤透脑筋的小混混担任同样的工作,就不免感到窝囊。
他一脸漠然地想转身离去时,背后又传来本条直吉诅咒的呻吟声。
“房太郎,你这畜生,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出去玩!”
等等力听到这个名字,不禁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本条直吉。
“你刚才说到房太郎?”
“是啊……你应该也认识他。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你们赶到医院坡上吊之家时,他也跟我们一起拍照啊!你们不是还叫他以后别再做这种事情吗?”
“房大郎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哈哈哈,难道你不知道房太郎现在已经四十一、二岁了,哪里还能被人当做小孩子看待呢?”
“是啊!我太失礼了。那么,兵头房太郎现在怎么样了?”
“那家伙说不喜欢当照相馆的照相师傅,想当摄影师,所以早就辞去我们这里的工作,出去另谋发展了。
不过,他离开我们这里之后,还跟我父亲保持联系,那家伙跟我一样,颇有点小聪明,或许他多少也嗅出我父亲和法眼家之间的秘密吧!
唉!他老说不喜欢跟在女人屁股后头转来转去,但是到头来,竟然也当起拍女性裸照的摄影师,还在赤坂开了一家流行的摄影工作室,他……”
本条直吉说着说着,又开始昏昏欲睡,等等力连忙将他摇醒。
“喂,社长,别睡着了!你刚才说的兵头房太郎现在怎样了?”
“嗯……差不多在四个礼拜前,房太郎到欧洲拍金发美女的裸照,所以还不知道我父亲过世的消息。房太郎、房太郎,快点回来呀!快点回到我的身边啊!房太郎……房太郎……”
可怜的本条直吉就这样哭哭啼啼的睡着了。
看着本条直吉这等落魄样,就算等等力再怎么冷酷无情,也不免对他产生侧隐之心。
但是从本条直吉刚才的话中,等等力了解到两件重大的事实。
第一:距今四个礼拜前兵头房大郎就一直待在国外,因此摩托事事件和风铃坠落事件肯定和他无关。
第二:照本条直吉的说法,房太郎是个颇为伶俐的人,如果他继续待在本条照相馆,现在应该可以做到专务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