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认为阿敏打算简单隆重,你看他跟阿风借道具服装,又叫会修理电器的阿雅费那么大的功夫去牵线布置,事后才知道那栋房子是附近有名的鬼屋,以前曾经有人在那儿上吊自杀过,这……”
“而且连摄影师也找来了,可是这场婚礼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
“内幕?啊!对了,说不定就如同那天晚上大家猜测的那样,那场婚礼只是为了演给阿哲看!”
“不,不是这样!阿敏和小雪的确结为夫妻了。”
“是啊、是啊!你还在现场偷窥哩!结果被阿敏逮个正着……哼!你这个偷窥狂!”
“别说我了,你自己也不是想偷看,否则干嘛二楼、一楼地来回跑?只要稍加留意就能明白你的动机了。唉!山内渐入佳境的时候,就会发出狮吼般的兴奋声音,特别是最后那一声……”
“哈哈!大力士也太投入了吧!”
“不,不只是山内,小雪的表现也不输给他呢!平常看似谨言慎行的小雪,在兴奋的时候就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嘻嘻!所以你受不了,就跑到二楼偷窥是吗?”
“你欠揍啊!阿平!”
“你这家伙,什么阿平、阿平的,你不过是个见习生,竟然想跟我平起平坐!哼!你这个油嘴滑舌的毛头小子、偷窥狂!”
“对不起、对不起,吉泽,话说多了就会忘记应有的规矩,总之,请你慢慢地听我说。”
从这段话对话中,不难知道这两个人分别是爵士乐团“发怒的海盗”的成员——吉他手软骨头阿平和见习生加藤谦三。
这两个人现在正站在“上吊之家”的里坡。
“换句话说,问题就在佐川。佐川非常迷恋小雪,就算我说山内他们俩已经结为夫妻,佐川也不接受这个事实,他还说那是他们两人故意这么做,好教他信以为真。
后来佐川又说,除非他亲眼确认过,看看是不是真有其事,否则就要把我踢出这个乐团。对我来说,他这句话相当有份量喔!”
“是啊!所以你只好被阿哲收买了。”
“要是我被踢出乐团,不就得喝西北风了吗?为了生存下去,我也只好……”
“那么,结果如何?究竟是演戏还是如假包换?”
“唉!那还用得着说吗?那叫声之惊人,犹如猛兽一般,而且还持续了好一阵子哪!我当时真的大吃一惊。”
“嘻嘻!混蛋家伙……可是平常秀秀气气的小雪,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一个似的?”
“那是因为他们毕竟是兄妹,在鱼水交欢的同时,她不但受到良心的谴责,生理和心理方面也都承受相当大的压力。不过话说回来,佐川相当生气呢!他说虽然山内他们两人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可是两人都叫同一个人母亲啊!”
“是呀!这件事我也听说过。”
“山内是个不喜欢被世俗道德约束的人,这种事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可是小雪就不一样了,佐川说她满可怜的,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软骨头阿平似乎是那种很容易被人看轻的类型,见习生阿谦在谈话之中往往跟他没大没小的。
“可是阿谦,今天晚上我们为什么非要去偷窥那个房子不可呢?你说所有事情都是肇因于那栋房子……”
“那个呀!阿平……不,吉泽,你难道还没有察觉吗?”
“你是指什么事?”
“我是说这几天阿敏和小雪看起来非常奇怪,不光是两人的举止很怪异,小雪甚至还时常落泪呢!”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吉泽平吉早就知道这件事,不过他故意要让这个年轻的见习生了解自己是个不会去偷窥人家隐私的人,所以才佯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