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是由香利把话筒捂住,专心地听对方说话,我在一旁问她是谁打来的电话,结果……”
“她说是我打去的?”
“不是,当时由香利只是举起手,示意我不要说话。我觉得很无聊,于是就走进客厅,翻一翻由香利借我看的骑马杂志。
我真的好喜欢马,刚开始只是为了讨由香利的欢心,现在却不同了。骑马之后身子也变得结实多了,由香利是这么说的……”
“那么由香利接到那通电话后又怎么样了?她骗你说那通电话是我打的,然后就离开别墅了吗?”
“不,不是这样。如果姑奶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么那通电话就很奇怪了。”
“你说的‘奇怪’究竟是怎么个奇怪法?阿滋,别慌,慢慢地回想当时的情况,静下心来仔细回想一下。当由香利接电话的时候,你坐在客厅里看骑马杂志,接下来……”
“是的,由香利那通电话讲得很久,而且她只是回答‘嗯、这样啊、哎呀’之类的话,主要是对方在说话,其间我曾怀疑,这通电话会不会是她男朋友打来的?于是我扔下杂志,朝电话那边走去,正好由香利也快讲完电话了,她说:‘盐泽湖?嗯,那个地方我知道。现在是五点半,那么我去……放心,我说去就会去,再说我也是法眼琢也的孙女,我不会逃,也不会躲躲藏藏的,你放心吧!’由香利说完这些话便挂上电话,开车出去了。”
“阿滋,当时你没有问由香利是谁打来的电话吗?”
“我问过了,可是由香利的回答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
“她说是姑奶奶打来的电话,还说你对她说她有个阿姨……当时她笑着反问我:‘你听过这么可笑的事吗?’说完她便格格地傻笑起来。”
“当时由香利的脸色怎么样?是害怕?还是……”
“她看起来战斗力十足的样子。由香利应该不会对什么事感到胆怯或者害怕,她这个人总是精力旺盛,认为世上所有的事都是照她的意思去进行的。”
“阿滋,由香利开车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吗?”
“嗯,是的。”
“也不过就是这样,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我打电话叫由香利回来的呢?”
“哦,是这样的,姑奶奶,大约一个钟头之后,由香利打电话回来,她在电话那头笑着说:‘刚才是演戏,对不起。’并且说:‘刚才姑奶奶说有急事要我立刻回去,所以我这会儿就要回东京,大概要住一、两个晚上才会回来,阿滋,你哪儿也别去,乖乖在那儿等我。’由香利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那么,她是从哪儿打来的呢?是轻井泽吗?”
“好像是吧!因为才一个钟头而已,她不可能已经回到东京,就算她开车再怎么快也不可能。”
“呵呵呵!原来是这么回事。”
弥生轻笑道:
“阿滋,这件事我想是这样的。对了,当时光枝也在旁边。”
“哦……是那件事啊!”
光枝在一旁点点头说。
“由香利上个月去轻井泽的时候,不是信心十足他说,这个夏天不论如何一定要去登白马山吗?”
“嗯,听你这么说……”
“所以,阿滋,由香利是瞒着你跟朋友去登白马山了。毕竟对你这种体型的人来说,爬山未免太困难了些……”
“既然如此,为什么由香利不告诉我一声?她为什么要骗我……”
“要是由香利老实告诉你,你一定不会答应的,不是吗?好了,姑奶奶现在忙得很,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吧!总不能因为这样而让客人久等,对不对?”
“嗯,我明白,但是我不回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