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悲观,天漩山庄一定可以大获全胜。”
“希望如此。”
不知为何,井陛总是觉心神不宁,彷佛有甚么大事要发生,但身为龟山岛第一大势力的领袖,又素来高傲,这种事无法告诉旁人,只能暗暗警惕。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傲然走入井家的席位,之后再一眼望去,发现斩风已跳上高台,傲然而立。
见到斩风,他心中的不安才稍梢平复了些。
鬼头帮的席位离得最近,宰手扫了他一眼,冷冷地讥讽道:“井庄主,你怎么才来,不会是怕了吧?”
井陛身子一端,摆出高傲的姿态,轻笑道:“胜利不过是唾手可得,何必那么着急,反正结果已是不可改变的了。”
宰手苍白的脸骤然一沉,冷笑道:“那你就等着看结果,一定让你大吃一惊。”
“我等着。”井陛不层地扬了扬眉。
越煞笑道:“庄主,用不着理那条疯狗,只要斩风完成了承诺,相信他们谁也无话可说。”
“嗯!”井陛把目光转向斩风,虽然只是一次争夺利益的武斗会,却是一把重要的钥匙,关系着龟山岛的将来。
斩风站在高台中央,漠然地看着宰手,心里一直在盘算着鬼界的势力,为甚么会参与龟山岛的争端,忖道:“看来,鬼界还不敢大张旗鼓的发动攻势,否则凭井陛的力量早就完蛋了,这么做也许是想逐步将势力渗透进来,无论如何,这次都必须和鬼界的力量硬拼。”
观众席中的砚冰、明帅等人见他一反常态,居然第一个出战,而且还抢先走上武斗台,似乎在用行动说明着甚么。
“明帅,情况不对呀!他怎么第一个出战,不是要他保留实力最后出场吗?”
明帅把目光落在红叶和鬼头两伙人身上,沉声道:“也许斩风发现了甚么,又没有时间通知我们,所以抢先上台,一方面是张扬个人的气势,另一方面也是在告诉我们,既定的计画无法实现了。”
“那我们怎么办?”
“没关系,我们有退路,不怕变化,只是有些纳闷,是甚么事让他做出这种改变,要是有人能下去见他一面就好了。”
砚冰沉声道:“要不我下去。”
“现在这种气氛,得找到合适的理由才行,不然会很麻烦。”明帅沉思片刻道:“等他先赢了第一场,你送碗水给他暍,以情人的身分。”
黑纱下的俏脸微微一红,但很快就释然了,点头道:“嗯,我想办法下去。”
明帅转头对赤瑕璧道:“事情也许比我们想像中还要麻烦,赤兄你的速度最快,又会遁术,劳烦你内外查看一下,偶尔也去和聿丘他们联系一下,如果真有突发事件,那批同盟者应该能派上大用场。”
“知道了。”赤瑕璧并不在意做为一个命令执行者,笑嘻嘻地应了一声,找了地方隐身遁走了。
此时,一名文雅的书生走上武斗台,看了看台中的斩风,含笑道:“武斗会还没开始,你还是先下去等着吧!”
斩风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漠然应道:“我就在这里等。”
书生被冰冷的眼神一刺,心头猛地颤了颤,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干笑两声,抬头朝着围观者道:“今日是天漩三岛的武斗会,是天大的日子,井家、红叶、鬼头三方已经到了,蛙蛙岛和小鼓岛的人还没有到。”
斩风望着左侧两个空荡的区域,微微一愣,这时才想起小鼓和蛙蛙两岛也会派人出赛,也就是说不只要连赢二十场,而是四十场,心想连胜四十场,看来不能只凭力量,一定要想个省力的方法,免得到了中途气力不继。
台下的越煞坐不住了,小声问道:“庄主,蛙蛙和小鼓两岛不是只参与天漩的利益之争吗?怎么连这次的武斗会也派人参加。